崔滢到底是连晚饭都没吃上,她气急了却只能在他肩膀上落下一个咬痕,反而惹了楚烆折腾的更狠。
“楚烆!”
“以下犯上,该罚。”
他的手落在崔滢的脖颈上,她的锁骨处已经落满了他的吻痕和咬痕,深浅不一,可见刚刚两人有多激烈。
崔滢也没想到,这一开了荤的楚烆,竟然毫无节制。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崔滢都快感觉自己的身子散了架,不过身上倒是没有了那种黏腻的感觉,那处也有股冰凉的感觉,像是被上过药一般。
“娘娘起身了吗?”
琥珀站在外面看着被帷幔包围的床上坐起一个人影,她放轻声音问了句,崔滢嗯了声。
“昨夜殿下喂了娘娘些参汤,想着娘娘今早起来会饿,小厨房的炉子上正煨着些汤羹。”
她上前将帷幔撩起,里头的崔滢只穿了一件单薄的衣裳,还是楚烆的,宽大的衣裳随着她起身的动作滑落,露出身上的痕迹。
琥珀一惊,坐到床边替她拢住衣裳:“姑娘受苦了。”
“琥珀,你不怪我吗?”
崔滢抬眼看向琥珀,如果不是自己逃跑,也不会连累她受罚。
“不怪姑娘,殿下的脾气秉性,整个大朔谁人不知,倘若不是姑娘,恐怕奴婢现在就是一具尸体了,奴婢去给姑娘拿药。”
琥珀笑了下,她是马家的家生子,马超阳倒台,她只会被冲入教坊司成为花楼里的姑娘任人磋磨,如今殿下让她来照顾姑娘,她还觉得这是她的福气呢。
姑娘脾气好,性子也好,就是命不好,成了太子妾,瞧姑娘身上的痕迹,只怕太子在那事上也是十分猛烈。
她拿了伤药回来给崔滢上着,忽而,崔滢握住她的手腕低声说道:“琥珀,能不能,帮我弄一些避子药来。”
昨日楚烆说过,他一直都知道第一次她对他下梦时华的事情,所以她身上的药物和防身的东西都被楚烆收了起来。
等回到云州,想弄避子药只怕更难。
她绝不允许自己同楚烆再有了子嗣,纠葛越深,越难离开。
“姑娘不想要殿下的孩子?”
琥珀说了句,崔滢苦笑道:“孩子于我而言,是祸不是福,若是难,就算了。”
“不难,奴婢去想办法,姑娘先歇着。”
她笑了下,府中她认识的人不少,想调个避子药想来是不难的。
等琥珀离开后,崔滢穿好衣裳起身,她脸色有些白,只是眉眼间的艳丽却遮掩不住,似一汪春水般诱人。
“滢滢。”
来人推开门走进来,一声轻唤,她抬头对上楚烆看来的目光,他走近伸手揽住她的腰,崔滢身子不受控制的颤抖了下。
“怕什么,孤不折腾你。”
楚烆轻笑了下:“我们该离开了。”
听到他的话,崔滢的手抓着他的衣角,抬眼看他问道:“殿下打算怎么处置崔云良?”
楚烆揽着她坐到床边:“滢滢想孤怎么做?”
他的手在她腰间摩挲着,眸光灼灼,似是要将她拆吃入腹一般。
“我不知道。”
崔滢避开他的目光,楚烆轻笑一声:“你究竟是在担心崔云良,还是你的,兄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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