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体情况怎么样?”
“你见到人了吗?”
这一次跟着谭秦一起赴京。
安平自然不仅仅只是为了把人送到地方。
从某种程度上讲。
他其实也算是代表周扬去看望重病中的谭文远。
“爸爸,谭爷爷我见到是见到了。”
“不过也只是隔着玻璃瞄了一眼。”
“他老人家的情况好像不是十分乐观。”
“我听超然伯伯说。”
“谭爷爷已经连续昏迷好几天了,到现在还没有苏醒的迹象。”
“医生那边已经吩咐家属做好一切准备了,可能…可能就是这两天的事情。”
书房里。
听到安平的话,周扬心底也是咯噔一下。
整整几天一直昏迷不醒。
连医生都已经下了通知。
这显然已经是大问题了。
问题就在于谭文远这个时候如此,确实是没人能料到。
“那怎么治疗是怎么说的?”
“医生说谭爷爷的情况很特殊。”
“他自己的意识应该还是有一些的,所以现在只能靠他自己的毅力醒过来。”
“如果无法苏醒的话,恐怕就无力回天了。”
实际上安平的话并不假。
谭文远甚至没有给周扬太多忧心的时间,也没有给他见上最后一面的机会就已经在匆匆茫茫之间告别了这个世界。
2月4号一大早。
周扬就接到了谭文远离开的电话。
电话是谭超然亲自打过来的。
话筒里。
自己这个向来就口直心快的老朋友、好兄弟,在通知周扬谭文远离世的消息时,就连声音都哽咽的不行。
至亲离世,本就是一种生与死的断舍离。
又哪有什么太多的计较。
这个时候的人无疑是最为纯粹的。
周扬也不知道怎么去安慰谭超然,只能告诫他好好为谭文远操办身后的事宜,顺便也问了一下具体的事项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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