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籍瞪眼睛瞅他:“大刚你什么嘴巴啊,呸呸呸,童言无忌童言无忌!”
共翳回应一个哥俩好性质的擂拳,震得他肋骨直颤。
大刚疼得龇牙——这厮绝对练过!他妈的力气又涨了!
东西可以不着急卖出去,秋冬的衣服却非添置不可。共翳只有夏天的衣服,除了那套西服,连个长袖衣服都没。
阿籍拉着他逛了一天,几乎把鞋底都踩烂了。
共翳体格虽然好,也经不住对着几乎看不出什么差别的几十条裤子疯狂审美。还没走完一条街,就把大刚教的那句“你腿酸不酸”重复了三遍。
阿籍豪迈的挥手:“不累,今天还就不信了,逛不完这两条街!”放完狠话,坚定的把一件深蓝色羊毛衫往他身上比划:“唉,你咋一穿上深色衣服,杀气就这么重呢……”
所谓知足常乐,行乐也要及时的!
共翳对这一点绝对的赞同,就是对她非要买回来的一大盒安全套特别反感——发明这种东西的人绝对是变态,简直无可救药,居然阻止生命的自然繁衍!
这种思想确实落伍了点,连那几个牌友都帮着开导:
“大哥,你思想觉悟不够高嘛——”
“大哥,这想养孩子得先做准备……经济基础、社会地位、胎教、智力开发,哪一样都不能落后……”
“大哥,这种思想,当心老丈人提锤子来揍你!”
……
陈先生倒不一定有力气锤他,但对这个突然又频繁上门蹭饭,并且穿的更加人模狗样的伪女婿看不顺眼那是肯定的。
“不是吹了?怎么就又勾搭上了?”
阿籍默默的挂上电话,全当没听到这么恶毒的诅咒。
张女士干脆连头都没从厨房伸出来:“女大不中留,我是看开了……”
陈先生吹胡子瞪眼。
这如胶似漆,形容的是人家夫妻;新婚燕尔,讲的也起码是办了证的小俩口。他们俩这算怎么回事?
女儿夜不归宿都成惯例了。
“好好的黄花闺女,成天晚上不回家!”
张女士摇头叹息:“她还黄花闺女,早就黄花菜了——指不定哪天你就当外公了。”
陈先生张口结舌,抬抬眼镜,对着窗台上的兰花忧郁了很久。
这人,思想觉悟还真都不在一个水平线上。
番外二:男人的职业
钱是很重要的东西。
有钱,就连吃冰棍也能一根塞嘴巴里咬,一根捏手里化。
几张兽皮高价卖出去了,被阿籍寄予厚望的“文物们”反倒没人稀罕——“这些哪的文物啊,仿得也不像,还没个年份。造假也造的敬业一点好不好……”
阿籍愣住,指着那两支簪子:“那这个呢?”
大刚灌了口可乐:“这个能出手,那边也说是仿制。但又说工艺和那金属成分不像仿的,问你们的意思。价钱也不大好看……”
共翳摇头:“不卖了。”
阿籍也同意:“留着做传家宝。”
“……”
意外之财,果然不是那么好得的。
再说说共翳的职业。
汽修这行,利润大、工资高,当学徒却又穷又苦。他一个大字都不认识,也不是专门汽修学校毕业的,要学就得人家手把手的教。刚上手时,连什么是活塞环、什么叫大灯都分辨不来。
几个月下来,进步是有的,可惜没理论基础支持,上升空间几乎就是零。
刘燕帮着支招:“要不,去上个扫盲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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