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想着,明白了陶谦是生来就有着青金之气,司马寒这才渐渐释然:“难怪,难怪……若非如此,陶商和陶应两人,怎么可能生来就是金黄之气?”
想到这一层,司马寒心中羡慕,却又颇为不屑:“金黄气又如何?还不是连一点波澜都没有。就被我轻易杀了?”
司马寒这时得意想着,却是压根没有发觉一旁糜竺面上震惊,只是再次朝陶谦望去,打算再观察其图腾信仰一番。
“咦?看不到?”
司马寒倾斜着脑袋。看了一会,才发现无论从哪个角度望去,实现都是被大鼎挡着。居然是什么也看不到!
“原来如此,鼎器还有这个功效?”司马寒琢磨一番。却是不得要领,只得将其归功于陶谦鼎器之上。
不过这样一来。就导致了看不着陶谦的信仰图腾,加上之前本命之气也看不清晰,司马寒不由有些遗憾。
“罢了,这陶谦精神,想必就是兵家或儒家之中的一个,既然大致的方向差不了,那只需心中有数即可。”司马寒想了一会,也就不再纠结,便又朝着身旁一白面文士望去。
“糜竺子仲……”
看着这一近日才渐渐熟悉的面孔,司马寒心中一笑:“这人恭迎刘备,对陶谦绝对算不上忠诚,不足以信任。”
不过这些都是后话,司马寒自然暂时不论,就望了过去。
于是就见着无数根黄气细丝,显露出一片淡黄格局,但是其中红白混淆,不断转变为黄气,又随着黄气沸腾,似乎到了变革之时。
“哦?”司马寒看了一惊:“这是到了要易命的时候了?”
再看过去,所有气数如今都还被那终于一方金印镇压着,但是那激烈的攒动气势,让司马寒还不怀疑变革就在眼前。
“奇怪……居然看不出是升格还是降格?”司马寒仔细打量一番,还是没有头绪,便打算暂且放下。
毕竟糜竺这整体格局,实在是让司马寒提不起兴趣:“这人命格不显,突破也不过是金黄之气,分明是普通格局,难怪后来蜀国建国,依旧是籍籍无名……”
“嗯……不对!”正这样想着,司马寒猛地一惊,却是惊觉不妥:“他妹妹糜夫人可是刘备之妻,他是正经的皇亲国戚,又是最初从龙之人,有这样的背景,就是一头猪,也不该平凡,怎么他就籍籍无名了?”
这一下发觉其中蹊跷,司马寒顿时眉头一皱,思绪渐渐集中,一番苦想之后,便得出了所有关于的糜竺的记忆。
“糜竺……有了!神道背景?”
缓缓回忆着记忆中的糜竺,司马寒心中一动,想起了搜神记和三国演义之中,都共同描写的一个故事。
那个故事,大致说的是糜竺字子仲,是东海朐县人。家中世代富饶,做的是来往洛阳的生意。
有一日,糜竺乘车而回,路遇一美妇人,想要搭车,糜竺自觉是正人君子,于是下车步行,反而将车让给了美妇人。
行了一段,美妇人请糜竺上车一起坐。糜竺不好拒绝,于是上车后目不邪视。
结果车子走了数里以后,美妇人辞去之时,就对糜竺说道:“我乃南方火德星君,奉上帝敕,此回就是去烧你家……”
“不过这一路行来,感谢你以礼相待,因此特意泄露与你。你可速归,搬出财物。我当夜来。言讫,就直接消失不见。
而糜竺闻言,自然是大惊,飞速就赶回家中,并且急速将家中所有搬出。
于是当晚果然厨中火起,尽烧其屋。
“火德星君……”如今司马寒连冥土都呆过,自然是相信神灵存在,此时喃喃念着这名,回忆着这一段资料,心中就揣测着:“这星君听着高贵,可这前来烧一凡人之屋,可不是什么雅事,想必位份并不太高……”
不料才想到这,司马寒忽的心中一凛,暗骂自己糊涂:“再是位份不高,也是神灵之流,我怎可小觑?这糜竺和他有着关系,就是一条线,却是万万不可以错过了!”
当下重视起来,就又看向糜竺,朝着金印后端,信仰图腾望去。
“这是什么?”
不料才一望去去,司马寒就吃了一惊,只见一个数尺半径的金黄光圈,遥遥悬挂于金印后端,其中光芒闪耀,边缘更是刻满赤金箓文!
“这怎么可能?居然不是活物?”
司马寒一惊过后,渐渐冷静下来,回想起所有自己看过的人,信仰图腾都是动物之行,顿时恍然:“这却是我先入为主,形成思维定式了!”
“那么……这信仰究竟是什么呢?”司马寒仔细观察一番,似有所觉,忽的灵机一动,想起了当日在冥土时候,自己受封阴官。
“这光圈边缘的哪些赤金篆文,似乎……和自己那时受封赤赦阴官所得的赤金篆文,有几分相似?”
“这样看来……他和神道神灵体系果然有着关系!”根据这些相似之处,以及冥土的神灵体系,司马寒推理猜测一番,不由就有了些许期待:“我对阴官还不了解,或许这其中机密,能够在这糜竺身上,得到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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