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德拿来一看,竟然是一把古怪的剑型钥匙,心里一跳。
“五年前的‘七月暴动’,就是为了这个玩意。”吉卢西亚感叹,“但里沃却不愿意告诉我到底有什么用,我想你应该知道怎么用吧?”
索德看着吉卢西亚,试图揣测他的意图:“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因为我很清楚里沃的为人,为了自保,为了前途,我只能选择相信你。”
“你总算出来了,布鲁坦。”库尼纳格终于等到布鲁坦从那条甬道里走了出来。
布鲁坦神色古怪,看了看在场的另外三人,忍不住问道:“你们真的认为那就是我们的命运?”
“哼。”库尼纳格冷笑,“我的命运只有我自己来主宰。岂是轮到那个东西说话。”
“既然如此,你们害怕什么?”布鲁坦看起来有些黯然,“你们就真的认为我会背叛四统吗?”
“既然上古就有这个传说,那么这极有可能就是一个征兆。”库尼纳格咬牙切齿,“我们必须防范未然。只要你这个叛徒死了,那么四统制度就能继续下去,我们也能维持现在的日子。”
“我根本什么都没做。”布鲁坦知道跟他们没办法讲道理,“就算真的有那么一天,我背叛了你们,那也不代表我现在就是有罪的。”
“够了,布鲁坦,受死吧。”因辛西比勒又冷不然的冒出了一句。作为疾门的高手,因辛西比勒的剑术完克布鲁坦,想要捏死他易如反掌。
布鲁坦猛地摇头,他狠下心来;“我是不会束手就擒的。”他抬起头来,冷冷的望着这两个无情的人,“要我为无中生有的未来负责任,实在荒谬之极。”
气氛变得剑拔弩张,百年以来四统之间的第一次内斗,恐怕即将上演。
迪斯塔多看着那三个人就这样僵持着,毫无往日的情谊,不由得深深叹气,为他们感到悲哀。
就在冲突即将生之时,突然传来很多人急的脚步声,看样子居然是往这里赶来的。
“怎么回事。”库尼纳格感到意外。从布鲁坦进去后一直维护他的迪斯塔多就没再出过一句话,这也让他暗觉不对。
“你们不用打了。”黑暗的楼梯终于走了一个人。
四统不约而同的向那个人望去,只见他后面还66续续的下来了很多人,均持有重型武器,神情严肃,看来是有备而来。
说话的人居然是邻国大使恩巴萨托雷,他旁边还站着国会的波利提科、军队的特拉迪勒、以及其他几个在自己领域上的领袖人物。这七个人的身份地位明显高于其他的人,显然他们七个就是主谋。
“你们怎么能进来的,沙哲他到底在干什么?”库尼纳格对这些不之客相当不快,也不知道他们到底意欲何为。
“沙哲已经不再是这里的主人了。”那七个人中有一个站了出来,“从现在开始,我才是这里的主人,是我允许他们进来的。”
这次说话的人是教主沙哲的守护者沙那。怎么他成为了新一任的教主?还有原来的教主沙哲哪里去了,沙哲已经设立的继任者又被他们怎样了。没想到他们居然还被卷入了宗教斗争中。
不过库尼纳格他们可没心情去了解这些阴谋诡计,他们只关心自己。
“我们好久没见面了。”波利提科说话了,作为国会的领袖级人物,却无法对真正的统治者库尼纳格做出哪怕一丁点的影响,因此他干脆称病在家。这样名存实亡的国会早就该改变了,现在终于等到机会了。
“你们到底要干什么,造反吗?”库尼纳格冷笑,环顾这群不自量力的家伙,“就凭你们?”
“就凭我!”他身边一直沉默的迪斯塔多终于说话了。迪斯塔多瞥一眼身边的三个人,摇了摇头,慢慢的离开他们。
迪斯塔多走到了那七个人的身边,站在了他们前面,正对着剩下的三统。
一切都不言而喻了。
“你要背叛我们?”因辛西比勒冷冷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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