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娅笑:“那怎么办?你要是首战失利了怎么办?”
我眨巴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说:“哎,听说这个徐总惜字如金,想从他嘴里问出什么东西来简直比登天还难!”
“别泄气呀,听我的话,你早点回去好好睡一觉,只要你别再惦记着你的彦钧,就什么事儿都能搞定。他就一渣男,而且你俩能好过今年才怪呢,真不知你怎么想的?”
我撅嘴:“人家好不容易在25岁才交到一帅哥男友,你怎么这么不看好我们?呃,我好象还没来得及和你说呀,你怎么……”
“你给gary说了,不就相当于给全编辑部的人都说了嘛,哈哈。”
我气得大叫:“死gary!”起身想修理他一番,人早没影儿了。
第二节 电梯
工作才是一根“忘忧草”。昨晚一回家就钻进房里搜索起徐锵的各种资料和视频,老妈九点钟给我端来一碗鸡汤,以为我那是要熬夜的节奏,没想到我喝完鸡汤就困得不行,一觉睡到大天亮。
第二天,我伸着懒腰,感到全身充满力量,拿出昨天已经整理好的装备——小西装、碎花裙、帆布鞋、采访包、录音笔出门了。
一路堵到徐氏大厦,在保安处登记后,我低头看了一下表,九点四十,嘿,时间掐得不错。因为错过了上班高峰期,所以大厦大厅里等电梯的人并不是很多——但也不少。我环顾四周,发现大家虽然都在大厅右侧等电梯,左侧却有一座电梯的门要关。我来不及多想,赶紧跑去并伸手拦下冲进去。
电梯里站着一位穿运动服的男子,他正在按楼层键,我喘着气说:“28楼,谢谢!”电梯门马上就关上了,这时我才发觉不对劲儿,电梯里怎么只有我和那名男子,我刚才明明看见外面有不少人呢?他们怎么都不来?
我心虚地偷瞄起身边的男子,这一看不要紧,可把我吓一跳:“徐……徐总!”眼前的男子竟是徐锵!虽然没有见过徐锵本尊,但从昨天下午一直到晚上的突击恶补,他的相貌我早已熟记在心。眼前的男子虽不似视频资料中的徐锵总是西装革履,肤色也略显健康,但仅凭那五官我也能判断出他就是徐锵。
男子听到我的惊呼转过头,微微一笑,没有说话。这算是默认了吧!我客气地说:“徐总,没想到能在这里遇见您,真是太巧了。”男子平视前方,并没有理会我。怎么办?继续说还是闭嘴?我想了想,从采访包里掏出自己的记者证,说:“我是晨华周刊的记者,今天来主要是对您有一个专访。”说完我双手把记者证递给他。
这时,电梯突然剧烈地晃动起来,灯光也突明突暗发出“咝咝”的声音。我一个踉跄向男子身上栽去,慌乱间抓住了他衣服的口袋,男子则一手撑墙,一手扶起我。也就两秒钟,灯光恢复了正常,只是电梯似乎不动了。
我站稳后,抬起头,惊慌不已:“什么情况?”男子走到电梯门前,按下紧急呼叫按钮,按了几下,都没有反应。“徐总,电梯是不是坏了?紧急呼叫也不管用吗?我们会被困在这里吗?”我慌乱地追问他。男子没有理会我的问话,他想了一会儿,低头摆弄起手腕上的一款方形手表——咦,这是传说中的t-watch吗?只见腕表周围布满了小按键,倒像一款微型电脑。
我见他不理我,只好在电梯里转圈,这拍拍、那打打,时不时喊两声救命。
也就大约两分钟,头顶上方传来一阵脚步声。我一个激灵,马上使劲拍打电梯门,大声喊:“我们被困在电梯里了,快来救我们!”一个大叔的声音传来:“大……大家稍等,我把门撬开!”太好了,救兵来了!我松口气,对男子说:“徐总,贵集团的安保反应真是迅速,我以为得被困上一阵子呢。”男子笑笑,仍然不语。看着他的反应,我倒真是莫名其妙了,原来这个徐锵不是惜字如金,根本就是吝于开口,待会真要采访的话,难不成还得用小企鹅对话吗?
电梯门很快被撬开一道缝儿,大叔的声音也愈发清晰:“大……大家等一会儿,工具不够,只能撬开这么多了,我去叫人帮忙。”我刚要应声“好”,男子把手指放在电梯门上有节奏地弹了几下。他略一沉吟,双手扣住了门缝儿。
虽然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花费力气这么做,但我还是把袖子一捥,露出两条细胳膊,从另外一边扣住了门缝儿,说:“徐总,您要把门拉开吗?没我帮忙肯定不行。”男子瞅了我的身材一眼,然后一如既往地不说话,专注使劲儿拉门。
面对他的轻视,我心想,人不可貌相,你就等着瞧吧。用了两回劲儿,的确有些困难,电梯里铺设了光滑的大理石,根本使不上全力。我想了想,对他说:“徐总,您的脚借我用用。”我一只脚抵住墙根儿,一只脚伸到中间,示意他也这样做。
男子犹豫了一下,但还是象我一样姿势,伸出脚平行抵住了我的脚。有了支点,力气能够更好地使出来。我嘴里叨叨:“一二三,一二三……”在喊了N次“一二三”后,电梯门被我们拉开了一人宽!
我特别有成就感地看着他,他冲我竖竖大拇指。我豪爽地摆摆手说:“女汉子,天生的。”这时外面的大叔把头伸进来,说:“我拉你们上来!”男子绅士地让我先爬出去。
外面的空气实在太新鲜,我大吸一口,正准备帮大叔把电梯里的男子拉出来,这时手机响了起来。我刚接通手机,里面就传来一串呵斥:“吕芷菡,你死哪去了?电话不接,短信不回,知不知道我打了几个电话……”我有气无力地说:“彦钧,我刚才被困在电梯里了……”“刚才?那就是说现在已经出来了。我下午三点到机场,带了好多东西,你来接我。好了,不说了,安检了,挂了。”
我无奈地放下手机,转身看看身边已经没有人,没有我刚才在电梯里遇到的徐锵,也没有那个来救我们的大叔,只有一座只露出上半部的开着门的电梯。我挠挠头,看看表,九点五十分。这是25楼,不过我可不敢坐电梯了,于是我徒步走上了28楼。来到28楼的总裁办公室,接待我的是一位自称总裁助理的年轻女孩。她拿出一份行程表,把预约记录调出来,认真地说:“请出示您的记者证让我核对一下。”
我把手伸进采访包里却怎么也找不到我的记者证,咦,刚才在电梯里我还拿出来了呀?会不会掉在那里了?想到这,我快步下到25楼,看到三两个维修工人正蹲在电梯旁修理。我走过去:“打扰一下,我的记者证可能落在这座电梯里了。”一个工人上下打量我:“这可是总裁专用电梯,你的东西怎么能落在这儿?”总裁专用电梯?我居然闯进了徐氏的总裁专用电梯!怪不得只有徐锵一个人呢?我抿了下嘴,仍不死心地探头看看,里面果然什么也没有。不理会工人的目光,我悻悻地转身离开,拖着沉重的双脚又返回28楼。
第三节 第一次采访
重新找到那位助理,我把刚才发生的事情叙述了一遍,并强调在电梯里我已经向徐总出示过记者证了。女孩认真地听完我的讲述后,指出我说的话是假的,因为徐总从早晨九点起就一直待在同层的会议室开会,一直到现在还没出来,所以他不可能在我说的时间出现在电梯里。
正摸不着头脑之际,徐锵从外面走了进来。这么短的时间,他已经换了一身深色西服,只是整个人的气质似乎阴郁许多。他看见了我,目光并没有停留,径直向办公室走去。我急忙小跑过去:“徐总,我是晨华周刊的记者,刚才在您的电梯里见过的,您记得吧?”
徐锵听而不闻,视而不见,并没有停下脚步。那位助理赶紧过来拉我,我提高声调说:“徐总,刚才您的专用电梯出故障,我还帮您一起拉开了电梯门,您不可能没有印象的!您若对我的身份存疑,可以打电话查……”
不知是哪句话打动了徐锵,他终于停下来,转过身,冷冷地对我说:“你是说,今天早上我的专门电梯发生过故障?什么时候?”我不由地打了个冷颤,说:“就……就刚才啊,您执意要自己拉开电梯门的,您……没和我开玩笑吧?”徐锵若有所思,说:“anne,跟我进来。”十分钟后,anne把我请进了总裁办公室隔壁的房间。仍是那样一丝不苟地对我说,徐总希望在这间休息室里接受访问,而且时间也要由原定的两个小时压缩到一个小时。事到如今,我也只有点头表示同意,总算没白跑一趟。
anne出去后,我环顾起这间休息室。房间有60平米大小,装修风格整体偏欧式,胡核木色的地板,泛黄的壁纸,八盏造型简单的黄铜壁灯分布在四面墙上,一扇落地飘窗搭配透明纱制米黄色窗帘。房间里的摆设和装饰都很少,左手边是一个一人高的书柜,看上去年代已久,里面陈列着不少旧照片;右手边是一张檀木办公桌,桌子后面放了一张现代感十足的超大绒面沙发椅。
这就是徐锵的休息室?这作为徐氏总裁的休息室也太低调了吧,和我刚才进入徐氏大门时感受到的富丽堂皇完全不同。若不是这个时候的阳光很好,站在这样的房间里都要打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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