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觉跟白苓一起久了,他的心脏都容易出问题。
这姑娘怎么总是让人出乎意料?
不开口则已,一开口绝对要让人的心脏颤一颤。
白苓伸出两个手指,捏着太阳穴,“一株草。”
“什么玩意?”江时越都快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
一株草?
七千亿?
这他妈……震惊了他的三观。
傅琛侧首,斜倪她一眼,小姑娘这会敛去了一身的锋芒,挺无精打采的,精致的脸上略有几分愁容。
难得见到她发愁,傅琛的眸光深邃了几分。
她口中的草,恐怕不一般。
“就是……”白苓抿着唇,“我也没见过。”
江时越,“……”
他服气了!
这辈子除了傅琛,他没服过别人。
白苓是第二个。
傅琛缄默良久,修长的手指在她脑袋上轻轻拍了两下,“还真有两个人需要救治,一个我个人掏钱,救活给你一千亿。”
傅琛不缺钱,若是白苓真要钱,他定会给她。
只是跟小姑娘接触这么久,发现她挺傲的。
傅琛眸光暗转,他没回答江时越的话,而是抬脚朝着白苓走过去。
躺了一地人,在傅琛眼里就是死尸,他连一个眼神都没给。
傅琛很自然的接过白苓的挎包,牵起她的手,嗓音温和,“饿么?”
对于刚刚发生的事,傅琛只字不提。
“有点。”白苓很随性的回答,似乎刚才的事没发生过。
“先去吃饭。”
白苓点点头,没说什么,跟着傅琛上了车。
而她身后的廖然,早已呆了。
车上。
江时越憋了很多话想问白苓,却不知道该不该问。
他被白苓那几个看白痴的眼神给看怕了。
若是再问个白痴问题,他江家大少的智商就真碎了一地。
车内很安静,谁都没有开口说话。
傅琛也没有问白苓刚才的事情。
车子行驶了一段,白苓忽然抬眸,很认真的看着傅琛,“你身边有没有快死的或者得了重症治不好的人?”
傅琛眉毛上扬,“有。”
江时越听闻,好奇的问,“你问这个做什么?”
白苓慵懒的靠在车窗上,兴致怏怏的,“挣钱!”
“挣钱?”江时越音量拔高了许多,“你那张黑卡至少一百亿了吧?你还挣钱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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