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镜染只是清浅地看卖力拔毒的他一眼,就走到一旁的软榻上去休息了。
她一觉便是大天亮,外面的阳光落在她脸上,晶亮晶亮的,很不真实。
顾宇早早地就起来了,就乖巧地坐在她旁边的小凳子上,不吵不闹地等着她醒。
“燕婉,什么时辰了?”
迷迷糊糊之际,唐镜染顺口问一旁飘着的女鬼。
燕婉尴尬地咳嗽了下:“已经辰时三刻了。”
“那孩子怎么样了?”
燕婉无奈地叹了口气:“要不,你睁眼再问?”
那孩子盯着呢!
而且,刚刚的对话。。。。。。
顾宇狐疑地环视了一圈屋子了,这房间就他和姨姨呀,姨姨在和谁对话?
难道是。。。。。。肚子里的小宝宝?
唐镜染睁开惺忪的眼睛,映入眼帘的就是顾宇那张不谙世事的稚子童颜,她差点没从软榻上跳起来:【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他在这儿!】
他刚刚听到了什么?
她和燕婉的对话。。。。。。
燕婉可怜巴巴:“王妃,他就住离秋院呀,昨晚上刚拔完毒。”
也是,她睡得太沉了,忘记昨天她宿在离秋院。
她捏住顾宇的肉乎乎的小脸包:“我刚刚做梦,说梦话了。”
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解释略显苍白无力,就是不知道这孩子信不信。
算了,不管了,小孩子的话说出去也没人信的。
她凑上去嗅了嗅,黑无常办事挺让人放心的,干干净净。
就是不知道,当初任意意给这孩子下毒是抱了怎样的心肠。
顾承景上完朝下来就带着诸葛檀来到离秋院,借口为顾宇做一次彻底的问诊,实际上却是想试探唐镜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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