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之前两人就对贺母的身份有所猜测,但这也太。。。。。。
贺实点头:“如果陶姐没记错的话。”
“那咱们还进去不?”钟文姝摸了摸布兜子底下的五百块钱和密封严实的肥皂,突然觉得是自己不配了。
“走吧,来都来了。”怎么也得看一眼不是。
说归说,原谅他们是真没见过这么大世面,小两口还是在院门外缓了好一会儿才上面敲门。
边敲钟文姝还边在怀疑,里面的人是不是这能听见。
好在很快就有个约莫快五十的妇人来开了门,一见外面的两人,就笑着道:“是贺先生和钟小姐吧?我们主家在等着了二位了。”
声音温柔,但很有气势,就是那种温温柔柔但无端会让人敬畏的感觉,而且那口里称呼。。。。。
还算伶牙俐齿的钟文姝实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保持微笑,乖乖跟着走。
贺实毕竟是天天与人打交道,见识多点儿,纵使震惊,在有陌生人的时候面上半分不显:“老人家,我们是来看看我妈怎么样了。”
随即想到什么,贺实又补充了一句:“我妈叫谢清韵。”
这还是钟文姝第一次知道贺母的名字,不过这么一听,那样的人确实该有这样的名字。
妇人含笑点头:“您二位叫我柳婶就好,这边来。”
柳婶带着二人穿过垂花门,往正院的正屋走去,贺母坐在椅子上,依旧在喝茶。
只桌上多了不少的茶饼,小巧精致,看着就好吃。
见二人进来,丝毫不意外,还心情颇好招呼他们自己倒茶喝,想着钟文姝喝不了苦,又让柳婶拿了一罐蜂蜜来。
说实在,现在的贺母跟钟文姝平日里接触到的不一样,有些陌生,可具体的又说不上了,只觉得她整个人都放松了。
一定要说出什么的话,那大约就是贺母不只是贺母,更是谢清韵了。
但也正因为这一点陌生,小两口从最开始喊了声“妈”后竟是不知道说什么了。
问问为什么搬出贺家?
那肯定是因为贺家待着不舒服了啊,这是明摆着的。
问问过得好不好?
可是瞧着这大院子,又看看婆婆轻松的神色,实在想不出来哪里又不好。
得,还是喝茶吧。
但是这么一直坐下去也属实无趣,在喝完一杯茶后,钟文姝实在没忍住先一步打破了沉默。
问的还是那句:“妈,您现在过得好不?”
“挺好的,没有惹人心烦的事儿,耳根子也清静了,而且不用上班了。”
贺实。。。。。。最后一句才是他妈最开心的地方吧?
还不等贺实有什么反应,钟文姝就很认同点头:“确实,不上班就躺着的日子太舒服了。”
当年在供销社的时候,姝月二人最盼着的就是每月两天休假的日子,时间多的简直不知道该做些什么。
这可不是她俩不热爱劳动,工作机会来之不易,谁也不会不珍惜,只是盼着休假是人之常情。
但是很显然,婆婆口里的“不上班”和钟文姝所理解的并不是一个意思。
不过这也不妨碍谢清韵被钟文姝逗笑,甚至心情颇好把装着茶饼的盘子往钟文姝那里推了推,示意她尝尝。
等到钟文姝挑了一块开始吃后,谢清韵自己也拿了一块,咬了一口后才问二者的来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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