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文婷虚弱笑笑,示意小妹去看乖乖坐在一旁的小玲玲:
“这就是我家的‘好’了。”
小孩子长得快,一天一个样,时间也就在小新远呼呼大睡中过去了。
一九七六年一月,十里长街,送别了敬爱的总理。
三月,罕见的陨石雨。
五月,远在南边的北小弟报了平安。
七月,又一位伟人与世长辞。
同月,深夜里传来了一声巨响。
九月,伟大领袖逝世,举国哀痛。
十月。。。
十一月。。。
十二月。。。
注定不平凡的一年,不是寥寥几字就能概括的,哪怕是牙牙学语的孩童,也该永远铭记。
就是这一年,小新远学会了摇摇晃晃走路。
大果子心不甘情不愿带着太爷爷的殷切期盼迈进了学校。
关月和钟文南的关系摆上了明面。
钟小姑又回来过一次。
前院陈家搬出了胡同,街道办没安排新的人家。
贺母依旧冷漠。
刘家老太太在一次闭眼以后就再没醒过来,钟文姝知道后恍惚了很久。
一帧帧,一幕幕,漫长的像一个世纪,却又只是一眨眼的工夫。
一九七七年,钟文姝二十二岁了。
新的一年和过去没什么两样,倒是关月迎来了自己的人生大事。
从七五年到现在,关月和钟文南感情也挺稳定,而且都在朝着更好的方向发展。
关远志对闺女的亲事那是举双手赞同的,照关月的话说那是恨不得马上就把她送到钟家去。
当然关月也是个狠角色,领证前,她不仅从关远志手里要到五百块钱,还让他爸承认房子的一半是她的。
当然了她妈妈留下的东西,就像是那个赵丽垂涎已久的一对箱子,关月也大张旗鼓搬走了。
任由赵丽在旁边气得脸红脖子粗,但她妈留下的东西她绝对不可能便宜了别人。
四月初,两人去民政局扯证,还是齐二的妈给盖的章,把结婚证给两个人的时候公事公办说了句“恭喜”。
就是吧,那语气里面的羡慕根本藏不住。
盖了十几年的章,也不知道有生之年能不能给自家二儿子盖个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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