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林说:“赌场都是同盟的。他们特别注意高手。一有高手出现,他们就会相互告知。我猜,在我与那老头赌的时候,杭州的大小赌场马上得到了信息。我们出了这家门马上转第二家的话,也会被人拦在门口。”
姜毅英说:“那我们就去南京赌,南京不让进,就去上海。你得负责。姐姐的嫁妆得靠你去赢回来。”
周林拍着胸脯说:“没问题!”
毛人凤问:“处座将你留在杭州是什么意思?”
周林解释:“党务调查科追的我太紧。特训班也没必要去了。所以,处座将我留在杭州,可以照看一下四家人。”
姜毅英连连点头:“有你在,我的家人就放心了。”
毛人凤也说:“有时间多去我家走走。”
“必须的!”
毛人凤问:“什么职位?”
周林敬了他们一杯酒:“支援组组长。”
毛人凤一口酒差点喷出来:“你这样的骨干,去当支援组组长?我找刘洋去。最少得行动组组长。”
周林说:“是我要求的!”
姜毅英:“为什么?支援组就是打杂的。”
“我迟早要回南京的。在杭州是混日子的。组长级别在,不担责任。到时拍屁股走人多好。何必费心费力地,那样的话,一个大案子,几个月甚至一年都离不开。”
两个人这才明白周林的打算。
毛人凤说:“那你就在这混几个月。我回南京后,给你将房屋落实下来。等你回去有地方住。”
姜毅英引诱道:“我帮你物色小姑娘去。”
毛人凤阻止:“家规。”
“知道家规,我找宪兵司令部的小姑娘,找军委会的小姑娘。反正大把的人。”
吃完了饭,三个人还没回家,就拦住了。
“戴处长有请!”
三个人来到了戴家。
戴立挨个盯着三人:“你们有本事,发大财了!”
姜毅英问:“处座你怎么知道?”
“你以为没人认出你们来?特别是毛齐五,你那样子太显眼了。再说,我们四家来杭州,有心人都知道。早就盯上我们了。”
毛人凤低下头:“这不是买房子花光了钱吗,周林说他会赌,我们就去试了试。”
戴立向看毛人凤:“你们赢了输了?”
“赢了!”
“赢了多少?”
姜毅英插话说:“我同毛秘书每人赢了不到两千大洋。周林赢了四千。”
“你们为什么赢那么少?”
毛人凤解释了整个赌钱的过程。
戴立向周林伸出了手。
周林将四千元银元券全部掏出来,交给戴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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