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急切的吻伴随着脱衣服的动作,让刚进门的奚枂又慌又羞。
她慢半拍的软下身子,配合着对方的动作向他靠了靠。
就在衣襟大敞,浑身赤果的时候,宗渡却突然停下了。
奚枂不解地睁开眼,见宗渡依旧衣着整齐,眉眼清醒地看着她。
只有她赤条着身体站在窗边,整个人被春潮笼罩。
奚枂下意识抬起双臂抱住前胸,皮肤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她目光湿润,以眼神询问他怎么了。
宗渡扫了奚枂一圈,目光暗了暗。
曲线玲珑、凹凸有致,白皙莹润的皮肤一如既往的柔嫩,密密麻麻分布着他留下的痕迹。
如同昨天一样。
但他从未动过她的脸。
巴掌大的脸上,左脸明显肿了些,嘴角还带着青紫。
“有人打你了?”
奚枂一愣。
他叫自己上来不是为了做那种事,是为了检查自己是不是受了伤?
而且听他的语气,卢让确实没告诉他奚阔山去宗氏的事。
奚枂躲开他的目光:“没有,不小心撞的。”
“撞的?”宗渡走过去,抬手摸向她的侧脸,“哪儿撞的?”
奚枂心里有点慌,赶紧低下头不让他看伤口。
她略显着急的动作,让长发陡然晃了晃。
一股淡而隐秘的香气飘出来。
宗渡离着她近,一下闻到了。
鹰眸一暗。
他的手下滑,来到她的腰间,描摹腰线:“中午去哪儿了?”
奚枂想到奚阔山的闹事,又想起Vee的兼职,越发心虚:“去学校练舞了。”
宗渡手向下,奚枂短促地啊了声。
他粗鲁地搅了下:“学校,练舞?
淮大什么时候这么有钱,能把‘尼罗河玫瑰’当香薰用了?”
奚枂僵在原地。
尼罗河玫瑰,是Vee会所专供。
每次跳舞时如果来了重要客人,店里就会把香水当做香氛用,从天花板上喷洒而下。
中午跳舞时那甜甜的味道,正是尼罗河玫瑰。
男人见她不回话,手指越发肆意。
奚枂双腿一软,跌倒在他怀里。
绝对,绝对不能让宗渡知道。
奚枂的脑子里只有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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