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瑶瑶不喜欢被人这么围着,她虽然迟钝,但也能感知到这些人是在借着围困他们三人,发表着对师兄独断专横的不满。
她从不是委屈自己的人。
随手拽过一个凳子,徒手捏成齑粉!
关瑶瑶露出森森白牙,“你们是想挑战一下自己的骨架跟石头哪个更硬吗?”
围着的人群有些动摇。
但羌虎的娘又怎么会是唯一一个受害者亲属呢?
她们围剿起来,也是一场苗疆街头的大麻烦。
关瑶瑶跟裴弃把曲泱护在身后,但还是免不了曲泱的脚踝被人拽住往外拖。
踩踏、拥挤、哭嚎。
曲泱的眼前充斥着这些。
她很害怕,想告诉自己勇敢。
却还是控制不住地发颤。
最开始她被欺负,就是由着太子表哥领头,所有人把她当成个蹴鞠球,踢来推去。
那天,她的背上、手上,布满了淤青紫痕。
疼痛只要一开始,就再也无法停止……
当姬无相得到消息,带着人赶到的时候,就看到曲泱一副失神的样子,出门前精心扎好的妆容头发,也都凌乱成了鸡窝。
他怒上心头,手指一曲,放在唇边就是骨哨声响。
“吁——”
无数蛊虫密密麻麻从石缝、暗角钻出,逼得围着曲泱三人的苗疆族人脸白退散。
而姬无相更是第一时间把曲泱单手拥进怀里。
他另一只手按着曲泱的脑袋,眼神阴森:“谁给你们的胆子动她?!”
“是孤这些日子看起来太好说话了么?”
“以至于让你们忘了,继任疆主前的孤,是个什么模样!”
少主姬无相,名字可止小儿夜啼。
人人闻之色变。
他自幼被选中,却迟迟没培育出伴生蛊,成了苗疆的笑话。
不少人唾弃辱打都是常有的事。
所以这位少主在变强归来之时,就是把曾经欺辱他的人,一个个拔了牙齿,用铁烙烫嘴,用竹签拔甲。
血腥与脑浆、内脏,遍布苗疆地界。
苗疆族人哗哗地跪下,哭求声震天:“疆主,我们无意伤了您的蛊娃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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