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玄竹,竟也会跟着闹?
他大部分时候看着是个干净冷情的少年,眉眼深邃,可能因为眼盲的缘故,略显忧郁沉稳,对除了小姑娘以外的人和事提不起任何兴趣。
可有时候,又不像个“少年”,或者说,不像“人”。
那种“高高在上”的压迫感仿若与生俱来,叫她不敢接近,更不敢亵渎。
金叶兰阅人无数,从没见过像少年这样叫她看不透的人。
但听着房间里那动静,今晚的玄竹,有了那么点孩子气,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像个“少年”。
她不禁想:和落落那样可爱机灵的小姑娘在一起待久了,任谁都会跟着开心的。
金叶兰今天忙了一天,想着清早接回来的小姑娘定是满腹疑虑,怕她晚上睡不着,这才想着先来解释一番。
但瞅现在的情形,小姑娘好得很,压根不需要她的宽慰劝解。她不好意思打扰里面的二人,想着事情明天再说也是一样,便离开了。
第二天一早,池落敲开隔壁房门,笑着向少年问好:“早啊。你昨天睡的怎么样?我睡的特别好”
昨天的抢被子大战最后是她赢了,所以志得意满,十分开心。
“哦。”烛君燃淡淡地应了一声,弓起手指在小姑娘头顶不轻不重地敲了两下,然后绕过她出了房门。
他很少睡觉,自然不在意睡哪。他只是觉得“无趣”最后才把床让给了她,没想到让她得意到现在。小姑娘真是容易满足。
“你答应了以后对我好的,你打我,我就打回去。”池落拉住他不让他走,跳起来在他额头弹了一下。
“啪”一声脆响,少年白皙的皮肤登时红了一片,像在额上印了片小红叶。
池落这下本打算意思意思而已,不能在少年面前输了“气势”。不曾想没控好力道,弹重了。她立刻踮起脚尖伸手给少年揉了揉,刚想道歉,却发现俩人现在的姿势,过于亲密。
她一只手拽着少年的衣袖维持平衡,另一只手放在他眉心,身体几乎贴到了一起。少年眼眸低垂,像在看她,又像在看别处。
少年应当是看不见的。若是看的见,看到她红的发烫的耳根,她就更尴尬了。
池落讪讪收回手,退开一步,低下头小声道歉:“对不起,弄疼你了。”
少年不语,只在经过小姑娘身边时又在她头顶轻扣两下,算是“报复”了回去。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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