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月脑袋里乱成一团。
她嫖了?算嫖了吗?她本来想解释一下,然后赎他,或者直接带他走的。可是他说她不能白花了钱,得享受过应得的服务才行。
她本来想拒绝的,她真的没想过要嫖。可是他一手拢着浴巾就踉跄着下床跌在她脚边,用那样水润的眼睛乞求地望着她,说老板已经给他用了药,又低下头去亲吻她的靴子。
用药?哦好像老板确实是说给他用了东西。
好姐姐嗯、呃踩我
年轻的男人捧着她的足,替她褪靴脱袜,又虔诚地吻她的脚背。
腰间的浴巾散落,露出怒胀深红的肉棒。
她真的踩了。
嫩白漂亮的脚和深红狰狞的性器形成了强烈的对比。张鹤近乎痴迷地低头吻她的膝盖,舔她的大腿内侧,扶着她的小腿,让她在自己的性器上碾动。
不知道是不是用了药的原因,他通身泛着粉色,身体又烫又敏感。只是被她用脚弄了一会儿,龟头便抵着她的脚心,射得她趾缝里都是乳白的精液。
相月正愣愣地看着脚上的液体,思考自己这种被动的嫖算不算嫖,就感觉有只手顺着她的大腿往上探,勾着她的内裤边缘就要脱。
干什么!
相月吓得后退一大步。为了伪装外形,她穿的是外面的普通女性常穿的长裙。现代的衣物多少都具备御寒效果,在荒芜星穿条长裙,再加上刚刚被他脱掉的长袜,基本也够日间行动了。
也因此,被他直接摸到裙底时格外容易。
姐姐不需要我吗?
他看起来卑微又哀伤,垂着头像条丧气的小狗。
我还是第一次卖,没有用过的,是干净的姐姐嫌我脏的话,我只给姐姐舔一舔,可以吗?
相月已经放弃思考了。
身下的男人长得好看,说话又好听,还总精准戳到她同情的点卖可怜,这谁顶得住啊嗯,而且技术也很好。
相月臂上挂着堆成一团的裙摆,骑坐在男人脸上。
张鹤还贴心地扶住她的腰背。事前漱过口的唇带了点儿凉意,又很快被她私处染上温度,像在品尝什么琼浆玉液,从花蒂到穴口都被他一丝不苟地舔过。
舌尖戳弄她穴口的动作也是小心又怯懦。相月心里一颤,沉了沉腰,鼓励似地默许他更进一步。
张鹤实在很懂什么叫得寸进尺。
花唇被他吸住,舌尖高频地舔过每一寸柔软的肉,迅速积累起来的快感被神经末梢传递,相月甚至身体晃了晃,差点歪倒下去。
姐姐舒服吗?
张鹤含糊不清地问她。言语间热气喷吐在敏感勃起的阴蒂上,又被他含住用舌尖顶弄。相月恍惚着高潮了。
嗯。
舒服,怎么可能不舒服?她自给自足时都没有到得这么快过甚至刚刚有一瞬间,她差点爽得忘记警惕。
这事处处透着古怪,相月没尽信过,但她有实力能坚持她的善心,便顺从地跳了圈套。
略缓和了些呼吸,相月撑直上身,撩开裙子。裙下之臣那张俊脸上沾了不少她的液体,正一脸迷乱地舔去唇角的淫液,眼含春意地望着她。
你不是男妓,对吗?
张鹤笑,闭起左眼,手指刮过睫毛上沾到的液体,又送进嘴里。
姐姐是军人,对吗?
军衔不低吧?姐姐想打下荒芜星,对吗?我可以帮你。
只要你我要的,只是你。
if线的张鹤:在流浪的领地上混了些年所以过得很不错的黑色卷毛小狗
正文的张鹤:刚初步掌握生存技巧一戳一个倒的土狗幼犬
共同点:为了跟着一眼看中的漂亮又强大的主人而爆发绝佳的演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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