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非寂也坐起来。
“为何会受凉?”流景不解。
非寂抬眸,对上她的视线后淡淡道:“昨夜在水榭坐了太久。”
“水榭里有寒玉镇池,难怪会着凉,你也不稍微注意些,”流景惋惜,“我如果在的话,肯定不会让你在那里待太久。”
“马后炮又有何意思。”非寂凉凉开口。
流景笑笑:“这不是人逢喜事嘛,就摆了几桌庆贺一下,结果喝了太多酒,怕唐突帝君便没敢过来守夜,还请帝君恕罪。”
“你还怕唐突本座?”非寂声音更凉了。
流景一脸乖巧:“怕啊,我可害怕了。”
非寂‘呵’了一声,神色冷淡地看着她。
流景当了这么久的贴身婢女,在察言观色这一块上颇有心得,如今已经到了一眼就能看出他心情不好的地步了,于是不等他开口便主动道:“昨夜庆功本来也想请帝君过去,但想到帝君不喜欢热闹,便没有请。虽然没请,可我心里却一直惦记帝君,所以今日过来,也有单独感谢帝君的意思。”
她说了这么多,非寂总算撩起眼皮看她一眼:“你打算怎么感谢?”
“以身相许如何?”流景眨巴眨巴眼。
又来这招。非寂心里冷笑一声,慵懒靠在枕头上,大有看她要做什么、打算做到哪一步的意思。
流景与他对视片刻,双手试探地扣在腰带上。
非寂不为所动,继续看着她。
流景一看这阵势顿时放开了,刷刷两下解了腰带,便开始往下脱衣裳。非寂本以为她跟之前一样干打雷不下雨,便任由她作为,谁知道她转眼便脱得只剩一件小衣,伸手就来解他的衣带。
非寂眼皮一跳,立刻抓住她的手:“够了。”
“够什么够,我都脱成这样了,你才说够?”流景大有蛮干到底的意思。
非寂当即便要推开她,结果一伸手便是温香的软玉,他喉咙一紧,双手蓦地失去力道。
就是他一走神的功夫,流景成功扯断了他的衣带。
他所穿本就是轻便寝衣,衣带一扯便前襟大开,露出紧实的胸膛。他这段时间门被情毒折磨,身体比之从前消瘦了些,可每一寸依然有力漂亮,配上他那张淡漠英俊的脸,让流景忍不住吹了声口哨,俯身压了上去。
两具身子只隔着一层小衣贴上,柔软与坚硬的相互挤压,逼得非寂呼吸一窒,动用了灵力才平复心跳。流景笑盈盈的揽上他的脖子,在他唇角亲了一下:“帝君,我要开始了。”
非寂活了几千年,第一次遇到敢对自己霸王硬上弓的,心跳不受控的同时,只觉得一切太过荒唐。
偏偏流景还认真得很,一路从唇角亲到喉结,正要继续往下时,非寂突然扣住她的手腕一个翻滚,两人的位置突然颠倒。
流景与他对视片刻,懂了:“帝君喜欢在上面?”
说罢,不等他回答,便主动闭上眼睛,一副任君采撷的架势。
非寂:“……”
流景等了半天,只等到身上一轻,接着便是衣裳罩脸。等她挣扎着从衣服堆里露出脸,就看到非寂已经穿好了衣裳,面色平静地坐在桌边喝茶。
“帝君害羞了?”流景趴在衣服堆里捧着脸,悠哉悠哉地看着他,“别呀,咱们在识海里不是已经试过了嘛,怎么这会儿还矜持上了。”
“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非寂扫了她一眼。
流景叹气:“帝君如此坐怀不乱,真是伤透了美人心。”>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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