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夫人双手并无剑茧,昨夜又不曾出过夙江客栈,那么在赵府作恶的亦不是赵夫人。
方大人思忖着是否该当将赵淙目前的情况告诉赵夫人,却听得那赵夫人道:“若是大人已问完了,可否允许我们母女去见淙郎?”
凶手显然恨极了赵淙与宁湛,方大人并无把握赵夫人是否会受到牵连,便道:“还请赵夫人与赵小姐在本官府中住上几日罢。”
赵夫人双眼圆睁:“淙郎莫不是出事了罢?而非变心了?”
方大人已有了决定,不再隐瞒:“昨夜赵府遭到歹人血洗……”
赵夫人颤声打断道:“淙郎他可安好?”
“赵淙性命无忧,只是被人割去了阳物。”方大人问道,“你可知谁人会这么做?”
赵夫人满面惊色,登时双眼通红,半晌才摇首道:“淙郎向来与人为善,并无仇敌,且既是阳物被割去了……应是与男女之事有关罢?但我不曾听闻淙郎辜负过谁。”
她怀中的女童突然好奇地问道:“阳物是何物?”
赵夫人揉了揉女童的发顶,温柔地道:“这不是小孩子该当知晓的。”
“为何?”女童还要再问,她母亲却是不答了。
方大人肃然道:“本官不知凶手可是会再去赵府作案,赵夫人与赵小姐便先暂住于本官府中罢。”
赵夫人为了女儿,自是应下了:“那便劳烦方大人了。”
方大人让衙役安顿赵夫人与赵小姐,又端详着云奏与叶长遥道:“你们二人今日出了赵府可有所获?”
云奏发问道:“方大人可有所获?”
方大人并不动气,而是道:“本官三子前夜本该去红袖楼,但因与流霜有约,改道去了夙江边上的一座茶楼,他还未到茶楼便失踪了,至于他究竟是如何失踪的,并无目击者,无人知晓,但应当便是在茶楼附近失踪的。
“据流霜道,她当时之所以约三子一是为了保命,她生怕自己落得与其他烟花女子一样的下场,二是为了帮其他姑娘复仇,故而打算杀了三子,并沉入夙江,但她左等右等,都不见三子,又恐被嬷嬷发现她溜出了红袖楼,便回红袖楼去了。
“而那茶楼附近有一处挣扎痕迹,不远处的花丛中有又一块玉佩,那玉佩为赵淙所有,三子曾因赵淙不愿让宁湛陪他一夜,而收买了地痞流氓在赵淙名下的商铺捣乱,赵淙确有杀人动机。”
他顿了顿:“赵府一十三名下人无一幸存,你们二人前夜便在赵府罢?可是见得赵淙出府了?”
“前夜,宁公子归来,赵公子应当并未出府,因为我们不慎听见了宁公子与赵公子的云雨声。”云奏微微有些耳热,“赵公子之所以落下了玉佩,许是凶手故意陷害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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