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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宝妈兴奋得恨不能一眨眼就奔赴出版社签约当名作家,害得全家行色匆匆,随便揣了两件衣裳就走了,害得元宝连手机都忘了带。元宝爸倒是带了手机,可忘记带充电器了,这才让他连个可以联络苏果果的工具都没有。
“我哪晓得你在家这些天会东想西想,想得我好像是失踪人口似的。”
原来是这样子的啊!苏果果歪着头上下打量他,“这么说你现在成为名人的儿子了?”
“名什么人啊?”
她不提还好,提这事元宝一阵愤愤。
“那个什么出版社对我妈的作品是诸多要求,说既然好卖就希望她写得越长越好,最好能写出一百来万字,出个五六本,写完再来个番外、续写什么的,让喜欢她那部作品的读者一直追下去。又要求她在作品里加入一些情欲场面的描写,扩大读者群。还要求她在论坛里进行炒作,专门找了几个马甲,一边马甲站出来把她骂得狗屎不如,另一边粉丝团就算她写的是狗屎也拼命支持,两边人一吵,势必要将声势吵下去。我妈一听出版社这么说,顿时就傻了眼。
“你是知道我妈这个人的,这些年码字码得手疼,满脑子就想着什么时候能够大红大紫,一字千金就好了。可要她为了成名行这些炒作之事,她还真不是内行。当下就打了退堂鼓,只肯让出版社出版她之前在网上写的那本书。出版社对这本书的出版情况做了预期,原本五十万的首印改为十万,版税也从百分之十降到百分之八,我妈好受打击,嘟囔着说此书不出版了。心情大坏地拉着我们父子两个倒霉蛋到山沟沟里旅行去也,这一去就去到现在才回来。”
看他解释有理的分上苏果果决定暂且饶了他,不过脸上仍挂着小女生的娇气与蛮横,“我还以为你这辈子都不回来了呢!”
“明天可是重要日子,说什么我也得回来。”元宝挂着满脸的得意。
苏果果黑亮的眼珠子骨碌一圈,“明天……二月十四?情人节?”她的嘴角牵起一道弯,笑得不怀好意却又充满羞涩。元宝凑上去,傻乎乎地瞅着她,“你……在想什么?”
“你又在想什么?”难道她猜错了?
“我在想明天情人节,多收几盒巧克力,最好够我吃上一年的。”
他的表情极为认真,认真得不像在开玩笑。这可把苏果果给说傻了,“你就想着要收巧克力?”
“你忘了吗?自打我上高中起,哪年的情人节我都能收到好多的巧克力。上大学以后,收到的巧克力就更多了。还有我那些外国学生,那可是争先恐后地往我怀里塞巧克力。我每次都带回好多巧克力,可阿遥每年都抢我的。说起这个就生气,今年我一定把巧克力藏起来,收到阿遥再也找不到的地……哎哟!”
他的鼻尖挨了某人重重一拳,估计在明天——二月十四号情人节的当日只能以红鼻子老怪的形象出现了。
10 二月十四元宝这个小气鬼,不就几块原装金莎嘛!至于藏成这副德性吗?
阿遥愤愤地踢着小石子一路骂去,什么人嘛!为了几块巧克力,至于吗?就为了几块巧克力,她也得跟他断交啊!
元宝这该死的小气鬼,嘴边还挂着巧克力痕,手却乱舞着声称没有收到女生送的巧克力。
不就倚仗自己有几个外国妞喜欢就把自己当成了万人迷,想来外国人的审美观点跟中国人真的不太一样。长得那么丑的女生硬看成绝世美人,长得那么平庸的男生硬看成大帅哥。一帮洋妞还凑在一块说元宝穿上白色跆拳道服,扎根黑腰带实在太帅了。
他奶奶的,元宝要能算成帅哥,半个中国的男生都能当电影明星了。
最可气的是洋妞对二月十四这一天的理解跟中国丫头们完全不同。中国丫头们就等着这一天收花,收巧克力,收礼物。洋妞们尽在这一天给喜欢的人送礼物了,要不元宝怎么能收到原装金莎呢!
阿遥一路愤慨一路在心里嚷着要跟元宝断绝,未曾察觉有个人影一直跟在自己的身后。
直到进了小区游乐场的那一刻,阿遥猛一转身——四十多天不曾相见的那个人抱着满满怀抱粉嘟嘟的香槟玫瑰站在她的身后,已经站了很久很久。
“常天笑……”她讷讷地看着他,眼睛不由自主地盯着他仍包着纱布的手臂,“你的手……好点了吗?”
“已经没事了,真的。不信你看——”他转动着曾经受伤的手臂给她看,看上去已能活动自如。
接下去又是一阵冷场,他们显然都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就那么着,一人占据一架秋千,秋千懒洋洋地晃着,他们懒洋洋地晒着太阳,一如儿时。
他低头看看手里那捧花,总不能一直这么抱着让玫瑰晒太阳吧!伸长的手臂,将那捧香槟玫瑰递到她的怀里,“这个……送给你。”
“谢谢。”她接了过来,将脸埋在花里嘟囔着,“难为你还记得每年的二月十四号我都找你要一束玫瑰。”
“而且还不能重样。”她的要求不是普通的高,可是这些年他也达标了。
一向都是这样,她要求他完成。从未给过她惊喜,也从未让她失望。
因为习惯了,所以他以为未来的许多年,他们会一直这样延续下去,他没想过要有所改变,也没想过有一天她不再要求他了。
“阿遥,我们……回不去了,对吗?”
回去?回哪里去?她在心中沉沉一叹,“其实我们不曾真正地恋爱过,对不对?我们没有向元宝和果果那样吵过架,也没有像元宝和果果那样认真谈过以后会怎样,更没有轰轰烈烈地爱过,我们……其实什么也没有做,却一步步走到了现在。”
走到了回不去的境地。
常天笑点点头,她说的其实他心里都明白,只是不愿意承认而已,“这些天,我一直在想,我到底哪里做错了,我们俩到底在哪条路上走岔了道,可我越想脑子就越空。我们俩在一起这么些年,我竟然有很多事都记不起来。”
“我们谁也没错,只是我们俩的个性真的适合做朋友,不适合做恋人嗳!”虽然她曾经很想很想找个人爱自己,很想很想那个人就是常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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