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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山上植物茂盛,山石多变,到处郁郁葱葱,无数小动物活动其中,蕴满勃勃生机。一道清澈甘冽的清泉溪水顺着山路,直泻流淌而下,迷蒙蒙的水汽散发出来,扩充在空气之中,闻入鼻中,清新爽朗感觉弥漫心间,不觉心头大爽。他虽然生xìng有些孤僻,对人冷淡,不过这次亲眼见到自己的师弟来到,出乎意料,尽管表面冷然不说,内心倒是有些兴奋,不禁脚下行进速度加快,却没注意到走得时间长了,后面的韦少英两人已经有些跟随不上,引得白胜男一直暗自大骂,犹自不知。
三人顺着密林小路又走了一段,突然前面传来有瀑布的倾泻之声,激荡的水流撞击在河底和两岸礁石的声响,郁郁隆隆,还未亲眼见到就已经先传入耳中,令人听了心情震荡。
霎时间,一段悬崖出现在树林掩映的面前,还未接近,瀑布激流的隆隆声响和阵阵水汽弥漫就已经扑面而来,走到近前,眼见远处数百米外有一道宽大的瀑布从整个山顶悬崖间急速流淌冲刷而下,上下高有数十丈,白sè水流和绿sè崖壁交织,景象蔚为壮观,吸人眼目。
走在后面的韦少英两人还是头一次见到这般奇妙壮观的瀑布激流,一时不由被眼前景象吸引住,想不到在山中还有这等少见的景sè!
韦少英和白胜男两人正好奇,李观鱼忽然在前面这时停下来,似乎对这里的景sè甚为感到自豪,心情舒畅惬意,哈哈一笑转过头朝两人说道:“少英师弟,胜男小师妹,你们瞧就快到我住的地方了,就是前面的那道瀑布附近,怎么样不错吧?那里风景好得很,乃是这落霞山里面景sè最优美的地方,哈哈,很难得吧,瞧瞧我的眼光如何?”他满怀欣喜地对两人介绍,好似是这个山里面的主人。
白胜男冷漠的声音迎面来到,“叫什么叫?谁是你家的胜男小师妹?你可不要对我胡乱喊叫,你让我们跟你走了这么远就是为了来这里瞧这个么?一点破风景有什么好瞧的,本姑娘的脾气可不好,若是惹得我不高兴了,后果下场你自己担着!”她本来就对这人十分反感,加上跟着他曲曲折折走了这么长时间,早就累得腿脚酸软,听他又在这里显摆夸耀心底一股怒气禁不住勃然而发,蛮横脾气上来,自然首先就毫不客气地迎面顶撞了上去,差点没叫李观鱼一下子噎住。
韦少英虽然觉得白胜男说得有些过激了,不过也没有开口阻拦,只是站在那里,面sè平静淡然地瞧着对方,一言不语。
“嗯?”李观鱼微微的一怔,明显没有意料到对方会是这般反应,见对方这般不理会自己,韦少英倒还好一些,脸上只带着一股不以为然神情,旁边的白胜男对他更是神情冷淡,眼中满带一种瞧不起的轻蔑之意。
“什么东东?我还未说完就冲老子发火,我招你还是惹你了,你们不愿来这里,老子还不愿带你们过来呢?有什么了不起么!”
李观鱼先前热情的心意瞬间感到一阵冰凉,脸上的笑容僵直住,神情也渐渐变得冷淡下来,此时他才体会到眼前这两个人其实一直根本没有将他放在眼内,或者说,从未真正将他现在这个模样的人认为是自己的大师兄,所谓跟着自己前来,只怕也不过是有别的想法,而并不是喜欢跟着他过来瞧什么自然风景。
瞧着眼前这股熟悉又有些陌生的眼神,心底生出一种异样的感觉,他站在那里,显得有些默然。
白胜男不耐烦道:“喂,你到底走不走啊,都走了这么长时间怎么还没到你那地方,你还想把我们带到哪里去,我们可没有心情陪着你在这里无聊逛风景!”
韦少英听了,阻拦一下,轻声道:“胜男,咱们不必对大师兄这般说话。”
“大师兄?”李观鱼站在那里,蓦然一冷笑,嘿嘿地道:“师兄这两字我可担当不起,就我这个样子怎么比的上你。少英师弟,嘿嘿嘿,你不错,是师父手下的好徒弟,可要比我强的多了!我自愧不如。”说到这里,又是嘿然一笑。
白胜男瞧着他这股又酸又冷的模样,鄙视其一眼,又冷哼一声。
李观鱼瞧向她,“你不服气我是不是,又不是我叫你来的,你不想跟着过来那就走啊,老子又没求着你!”
“你!你说什么?”白胜男的脾xìng如何能够听下他这句话,柳眉顿时倒竖,立即怒声道。
“你什么?这里是我的地盘,谁瞧不起老子,就别进来这里!”
“瞧不起你,就不能进来这里,这里是你家买的地方?你这人忒也蛮不讲理!”白胜男怒道。
李观鱼站在那里不理会她,双手叉腰,仰头哈哈的一笑,甚是得意。
白胜男瞧着他得意的样子,恨得牙根有些痒痒,握着长剑的手不禁动了动,真想上去出手刺这人嘴巴一剑。
“师兄,你这是何意?我瞧咱们还是不必在这里多斗嘴舌了,你就接着在前面带路吧。”韦少英眼见两人不停斗嘴便在旁边出言劝阻,一句话说的平淡,波澜不惊。
李观鱼瞧了两人一眼,忽然嘿嘿笑道:“师弟,我以为这位姑娘也是我的同门师妹呢,原来却是你的相好,啧啧啧,模样凶巴巴的,平时恐怕是个母老虎吧,你也能够吃得消,倒是想不到啊,嘿嘿嘿嘿!”
白胜男听了大怒,长剑噌的一声拔出来,“你说什么?臭小子,你敢再胡言乱语,信不信姑娘手里的剑饶不了你!”
李观鱼又啧啧一笑,“你原来比母老虎还厉害!”呆在那里,有恃无恐。
白胜男双目圆瞪,满脸嗔怪,柳眉倒竖,心底气怒无比。
韦少英听了他的话却并不生气,淡然一笑,道:“师兄,你叫我们来这里就是为了说风凉话么,若真的是这样,我们也不用跟着你往前走了,还请你好自为之,不要处处和我们为难。”
李观鱼又暗自嘟囔了一句,不再说什么,便又接着向前走去。
三人停止斗嘴吵闹,又行了不多远,到了近前瞧得远处更是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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