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雌父。”宁晏老实回答。
姜振元的脑子卡壳更严重了,他太过相信姜选,以至于根本没怀疑姜选会在这里给他挖坑。
因此最直白的线索全都指向一个事实:姜选和这个丁安有一腿!
好,好极了,他这个雌子真是出息。
被这个猜测惊得心头一颤的姜振元怒极反笑。
看在有丁安这个外虫在场的份上,姜振元没有当场教训姜选,生生把到嘴边的话压下去,嘴角憋出一抹程序化的笑意,语气带着些循循善诱的引导意味:
“丁安是吧?你为什么叫我雌父啊?”姜振元心里还隐藏着一丝期许,心想或许是姜选给他找的义子也不一定呢?
宁晏面对姜振元自然不可能说谎话。
姜选涮一涮姜振元找乐子没关系,毕竟人家是亲父子,那他一个赘婿要是敢涮岳父那不是找死吗?
不过宁晏有一百种办法在不说谎的情况下,把话题引向姜选想要的那个方向。
有句话这么说:真话说一半,常是弥天大谎。
“雌父,我们不是一家虫吗?叫雌父有问题吗?”宁晏眼睛瞪圆,似乎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问题。
谁跟你就一家虫了?雌父是你能乱叫的吗?哪怕是收义子也要先征求他的同意吧?能这么喊的除了姜选也就一个宁晏雄子,他们三个才是真正的一家虫!
姜振元心里已经暴躁了,神色也渐渐变得疏离:“是姜选教你这么说的,还是你自己的主意?”
“应该是我自己的主意吧。”毕竟他喊雌父这件事,也没有征求姜选的同意。
还怪胆大的,可惜这么大的胆子没用对地方。
有些话实在不适合当着这个丁安的面说出口,姜振元有再多的话也得等晚些时候和姜选单独聊,因此他也只能恶狠狠地瞪了姜选一眼。
而此时的姜选正安静地低着头,细细把玩宁晏圆润可爱的指尖,看得姜振元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但是迅速地,他又察觉到一些不对劲。
这个雌子,他还不了解吗?
除了宁晏雄子,他会和别的虫这么亲近?
别说是一个不知道哪里冒充来的雌虫了,就算是他这个雌父,和姜选之间也很少有什么过于亲密的举动。
关于姜选,外虫说他正直公平,熟悉的虫说他圆滑灵活,但无论对他熟悉与否,这些评价都建立在同一个基础上,那就是他一定会坚守自己的底线。
他也是被心急冲昏了脑子。
姜选绝不可能做出出轨这种事,更何况他和宁晏的感情,大家都看在眼里。
姜振元依然在和二虫聊些有的没的,藏在光脑下面没有被屏幕收录的手却悄悄伸向了自己放备用光脑的位置。
“姜选,你跑去第一军校任职了,宁晏雄子去哪儿了?不如让雄子来姜家住吧。”
“不用,我们有安排。”姜选语气淡淡。
姜振元又转头去和宁晏聊天:“丁安是吧?你也是第一军的军雌吗?在第一军待得怎么样啊?还舒心吗?你既然叫我一声雌父,这些问题我当然也要关心一下的。”
“过得还挺好的,雌父,毕竟有姜选陪我一起嘛。”天王老子来了也不能说他宁小晏在说谎!
“您要是闲得无聊,就去琢磨一下结婚的时候需要准备什么东西,我和丁安还有事,您就别打扰了。”
姜选话音刚落,宁晏的光脑就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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