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对方还是用女儿的名字命名的,想来应该还是很爱女儿吧。
但还未走到地方,林濮就能感觉到走廊里顺着墙壁来的一种细微的震动,细想不是震动,是一种从鼻腔发出震动胸腔的低声吟诵。越走越近之后,才发现这应该是类似念诵佛经的声音。
他们两人转进了最后一道弯,愈发阴暗的通道之中,几乎要看不见前面的路,但这种吟诵的嗡嗡声逐渐变小了,之后就再也听不到。
林濮忍不住回头去看李峻绅:“这里面真的有饭店?……”
“啊!”李峻绅忽然低低喊了一声,“艹!”
“林濮!”舒蒙把林濮往自己这边拉了一些,林濮顺着通道望过去,就看见在尽头有一排白森森发光的蜡烛,他脚踩到了什么湿答答的东西,便看见走廊尽头破旧饭店门口,一根绳子吊了只死鸡,正滴滴答答淌着血。
林濮:“……”
“好他妈瘆人。”李峻绅马上喊起来,“不吃不吃了!走吧走吧,门口吊只死鸡他妈吓唬谁!”
林濮看着那滩血迹蜿蜒到了门内,在门口几乎形成了一个小洼。
这是鸡的正常出血量么……
舒蒙显然也很快注意到了这一点,他拍了拍林濮,示意自己去看看,他走上去敲了敲门,门口贴着已经剥落大半福字的饭店里,探出了个女人的头。
“今天不营业。”女人面色苍白,声音还有些颤抖道。
“你是周初的妈妈?”舒蒙道。
“你们是来吃饭的吗?”女人看了他们一眼。
舒蒙道:“……嗯,算是吧。”
“门口这个……”林濮问,“是……?”
“今天不营业。”女人打断他道,“你们回去吧。”
“走吧走吧。”李峻绅在后面喊,“怎么还聊上了。”
林濮绕过那只鸡,看了舒蒙一眼,女人刚要关门,舒蒙一把把门扶住敞开,道:“让我们进去看看。”
“……”女人面色一沉,想用力把门给关上。林濮用肩膀一撞,女人根本抵不住两个成年男人的力量,她被撞得向后一踉跄,撞进了屋内。
“……”林濮立刻看见了她没有露出来的脚上和手上的伤,屋内地上还有一个脸盆里积攒着的血。舒蒙眼疾手快,按住她的手加压临时止血,女人没有什么力气地瘫坐在地上。
舒蒙喊林濮:“快给我叫救护车,再找块毛巾。”
“好。”林濮马上跑入了饭店的后厨内。
女人靠着舒蒙,低低哭了出来。
“……”李峻绅站在门口一脸厌恶道,“什么情况啊!啊?要我帮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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