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大哥怎样?”
“没事,只是喝醉了。”
“劳烦叔叔背他进房!”
武松背着武大郎走进房间,床上胡乱的放了几件衣服,看来潘金莲正在收拾衣服,听到脚步声,匆匆跑出去开门。
在那堆衣服上,竟然还有她昨天穿的蓝色抹胸,咯噔,武松心中一怔,偷眼看了潘金莲,她今天换上了淡黄色的亵衣,更显得娇艳。
潘金莲也看到了床上的衣物,脸上像火烧,急忙抱走,武松把武大郎轻轻放在床上,潘金莲缓了一阵神,才走过来替武大郎脱去鞋袜。
武大郎张开眼睛,一把抓着潘金莲的手,泪眼婆娑的说道:“金莲,为夫对不起你。”
武松听了十分尴尬,正要走出去,武大郎突然大声喊道:“二哥,你莫走,你要记住答应我的事情,今晚,我就写休书给金莲,将她嫁于你,你要好好对她,我没用,做不了大丈夫。。。。。。”
潘金莲一听,心脏“扑通”乱跳,哪里敢看武松一眼,武松也是紧张万分,连说一声“晚安”也来不及,立刻离开了房间,他不敢进自己房间,径直走到楼下,点了油灯,拿了一壶酒,仰起脖子就喝。
他一时想到在狮子楼上揍西门庆,十分的爽,一时想到武大郎在翠红楼上说的话,压抑徒增,一时想到刚才在房间里,潘金莲听了那话,也不知道会怎么想,抬头望去,她房间的灯已经灭了,心中不禁一阵怅然。
不知不觉,喝到酩酊大醉,手上一松,嘭,酒瓶掉在地上。
房间里的潘金莲听了武大郎的话心潮起伏,哪里能够睡得着,她把灯灭了,呆呆的坐在床边,一时想到武大郎的好,一时又想到他那方面的缺陷,不禁自怨自艾,一时又想到武松那神威凛凛的神态,不禁心摇意荡。
突然听到楼下的声响,急忙推门出去,往下一看,只见武松匍匐在桌子上,洒了一地的碎片。
她轻轻的摇摇头,想要到武松房间拿件衣服给他披上,可又不敢,正在踌躇间,突然想到,地上有碎片,我下去打扫也是应该的,有了这个心,她立刻从武松房间里胡乱拿了一件衣服,跑了下楼。
可到了楼下,走近武松,她的心脏又跳得如同战鼓,她不禁骂自己,潘金莲,你不是常说自己是个女丈夫吗,为何变得如此慌张。
她定定神,想着远远的把衣服一抛,落在武松身上就好,这时睡梦里的武松头痛欲裂,竟然耍起了田小七的小任性,奶声道:“妈妈,我头好痛,替我按摩。”
说完,直起了身体,他还以为自己在澳洲的家中,潘金莲听了不禁心中一身温柔,叔叔自小就没有了父母,现在身体疼痛,想到母亲,也是正常,就是想不到这堂堂打虎英雄,竟然也如此的稚气。
潘金莲是丫环出身,对于这种酒后的按摩自然是有一手,听了武松那稚气的话,也不再乱想了,把手中衣服一放,双手温柔的按在武松的太阳穴上,轻柔浅按。
由于穴位按得精准,手法温柔,武松头疼感顿消,睡意来袭,往后一仰,又睡着了。
他这往后一仰偏偏正好枕到了潘金莲的胸口上,潘金莲那地方,就算是武大郎也没有碰过,这是生平第一次给男人接触到,慌得她全身发软,心脏乱跳,想后退,可自己往后一退,武松势必跌倒在地,这后脑勺撞到地上,加上喝了酒,后果堪虞,可是任由他这样靠着,成何体统。
潘金莲思想不断斗争,其实也是在给机会自己不要后退,她鼻子里闻到武松那浓浓的男人气息,低头看着他俊俏而坚毅的脸庞,总给人一种十分安稳的感觉。
她又想到武大郎的那番话,要是自己能够嫁给这个人,真是不枉了这一生,她猛的摇摇头,暗暗骂着自己,潘金莲,你是有夫之妇,不能乱想,可是如果武大真的给我写了休书呢。
潘金莲在胡思乱想之间,突然胸前一轻,原来武松已经伏在桌子上,她的心里徒然升起一种十分空虚的感觉,竟然觉得刚才这个男人靠在自己胸口上,是自己这辈子最幸福的时光。
潘金莲叹了一口气,双手习惯性的按在武松肩膀上,她在大户家给主人婆按摩的手也是那样,按完头就到肩膀了。
一接触武松的肩膀,那虬实的肌肉令她忍不住轻轻的抚摸着,这按摩竟然变成了潘金莲在享受,她一路按着,到了大腿,突然感到武松身体起了一点变化,给主人婆按摩时候永远不会发生这种情况的,借着灯光一看,那鼓鼓的地方,令她羞涩不已,虽然没见识过,可也知道是怎么一个状况。
吓得潘金莲一跃而起,嘭,额头重重的撞到桌子上,“哎呀!”,她一声惨叫,把武松惊醒了。
武松一看,潘金莲额头上肿起了一个大篓子,也不想为什么她会在这里,为什么会变成那样,飞速的说了一句:“金莲,你在这里等我!”,马上飞进了厨房。
“我是不是应该上楼,进房间,关上门!可他让我留在这里等他,他刚才是叫我金莲么!”潘金莲呆呆是站在原地,动也不敢动。
不到一盏茶功夫,武松跑了出来,手里拿着一块布,里面包裹着一个鸡蛋,他在潘金莲肩膀上轻轻一按,笑道:“坐下啊,傻傻的站着干嘛。”
武松把鸡蛋在她篓子上一按,“哎呀!”潘金莲忍不住喊了一声。
“忍着点,这对于祛瘀十分有效,很快就不痛了。”武松温柔的按着,直到鸡蛋变冷,潘金莲头上的篓子也渐渐平复,他把鸡蛋剥开,递给潘金莲:“把它吃了,那会好得更快。”
潘金莲呆呆的看着他,竟然没有丝毫的反应,武松轻轻一笑,把鸡蛋剥成两半,将一半塞到她口里,另一半自己吞下,对于有着田小七思想是武松,这是十分平常的一个举动,对潘金莲来说却是要了她的命,她拼命警告自己,不要胡思乱想。
武松看着她那迷离的眼神,心中一荡,也似乎感受到一些东西,他生性直率,立刻说道:“刚才,大哥在房间里说的话,你不要介意。”
“哎。”潘金莲叹了一口气,悠悠道:“既然你都知道了,也没什么好隐瞒的,跟大哥成亲的第一个晚上,他就是那个样子,我以为他是紧张吧,可一直下来都是那个样子,也看了不少郎中,可就是,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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