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开无数道门后终是发现一间长得像的包房。
“嗯?你是谁?”
本该空无一人的包房内,桌后却慵懒地坐着一位公子,他胸前衣袍半敞,乌发垂落,滚金的白袍将他稍显酡红的双颊衬得更为俊俏。
如玉公子,肩宽体健,相貌堂堂,孤身一人……
温泠月也不知自己是怎么凑上去的,只记得最初她是想上前教训他的。可不知为何,她推开桌上碟子碗筷,眯着眼凑到他面前,凝视着他那开合着听不清说了什么的唇。
这公子的相貌……光天化日衣袍半敞在此处微醺成如此。比她前十七年见过的男子相貌都好,惹得她好生心悦!
而当她再度清醒时,二人双唇已经磕碰在一处。
少年温软冰凉的唇瓣与她紧紧贴合,入目是他瞪得极大的双眸,和肉眼可见自脖颈处泛起的绯红。
直到感知对方唇齿滚烫时,她才猛然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她竟趁四下无人时,强吻了个素不相识的俊朗少年。
她的脸颊陡然变得比交缠的唇更加滚烫。
像极酒后。乱。性。的戏码,她有些懊悔,但仍旧义正言辞对他说:“别害怕,我、我会对你负责的。”
然后她就溜了。
对,不带一点留恋地溜了。身后那人却好像嘴唇翕动着冲她离去的方向伸手说了什么。
顾不上了,统统顾不上了。
她一未出阁的良家少女,竟一大清早在酒楼强吻了个陌生公子!
事后温泠月欲哭无泪,她还亲完就跑,玷污人家公子清白。
温泠月只觉得……她太不是人了。
*
当下她望着那张熟悉无比的脸,无比确信他就是那日在花楼被自己强吻的男人。
绯红再度爬上她玉颈,斗大的凤冠金翠磕碰,清脆不断。
温泠月杏眼瞪圆仔细打量着太子的脸,试图找出她记错的痕迹。
而当她视线倏尔落在他喜服腰间系的那块翠绿玉佩上时,仅存的希冀陡然破灭。
除了公子的脸,她那日记得最为清楚的便是他腰间的一块玉佩,在他们亲吻间硌得她腰际生疼,颇是碍事的。
傅沉砚喜服腰带上垂着的那块玉佩,和那一模一样。
她果然要完了吗,果然还是活不过今晚了吗。
那人眸色浓深,像块晶莹的宝贵琥珀。视线落在她唇时似有一丝惊喜在眼底晕开,轻浅地笑开。
虽她不知傅沉砚为何要娶自己,但相敬如宾不成,只肖想能在他手下活着也并不过分吧?
“跑得真快啊。”他冷不防冒出这样一句,纵身靠近她。
他认出来了!
温泠月心底一凉,甚至能感受到傅沉砚蓦然靠近时打在她鼻尖的气息,却有些意外。
他在笑?还有些愉悦的模样。
紧张到极致的温泠月忍不住双手攥成一团,忽略手心源源不断的冷汗,眼睛一眨不眨地猜测他的每一个神态。
而他却笑得更为恣意,指腹捻起她零落的碎发,轻柔地挽至耳后,男人指尖温热的触感若有似无地掠过她凝白的肌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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