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声音像事有人在外面敲墙。”李子隐分析着。
我心中暗暗好笑,正在大家聊着而我正准备敲第三次墙时,一阵怪笑钻入了我们每个人的耳膜。
“是谁在笑?”吴解淦粗声粗气的吼着,却明显能从他的声音里感受到他的恐惧。
“这个声音不像是我们这个房间里十三个人中的任何一个人能发出来的。”陈阳故意制造恐怖气氛,其实事后分析,那个笑声很可能就是他本人发出的。
我心里一阵发毛,再也不敢吓唬别人了,而吴解淦此时说了一句话才让我感觉到更恐惧。
他说:“好了,大家不要吵了,那个笑声跟敲床声是我发出来的,说着还学着笑了下,可明显跟那个笑不像,而敲床声明明就是我发出来的。
那天晚上的气氛真的很诡异,后来回到江州市,谈起这见事,大家都说:那天晚上,原翰毅被吓哭了。不过我打死不承认,我只是向他们说明我哪天确实说话声音有点抖,但没流眼泪就不能算哭的,显然,没有人愿意相信我的辩解,毕竟,能听到我哭,对他们来说也是件很新鲜的事,所以大家抖愿意相信我哭过的事是真的。
终于结束了沈阳十一日游了,回到了江州市师范学院,我第一件想做的事就是——找静,盼死我了,虽然在沈阳玩的的确也很刺激很开心,但却很孤独,一个人的日子确实不好过,况且,至今为止,我跟静的关系还没有完全挑明,充其量也只是她为了安慰我不要哭而被我拥抱了一次以及跟我拉拉小手一起看看天上的蒂妃。可其实我真正在乎的却是——静能名正言顺的亲口答应做我女朋友。
晚上,静如约的出现在我的面前,干净清爽的外型让我联想到出水的芙蓉一般,每次见到静,我都能有一种惊艳的感觉,如此久的未见到静,我更是忍不住想拉住她手跟她说说我在沈阳时发生的趣事。不过,我觉得还是应该挑重点说比较好,而我跟她之间的重点当然就是撕破我们之间隔着的那层纸,挑明我们今后相处应该使用什么样的关系。
“静。”我拉着她的手微微颤抖着,连我自己都能感觉出自己此时内心的极度不安。该死,我应该是学院里最另类最不羁的学生呀,怎么跟静在一起自己就变的跟个傻小子一样呢?我心中暗骂自己的懦弱和没用。
“恩?什么事?”静的眼睛带着春花般的笑意,看着我,她的眼神虽还是带着淡淡的忧郁,但微笑中的暖意却彻底融化了我的心。
“静……我很紧张……因为我想告诉你……”我感到喉咙忽然被什么堵住了,连忙咳嗽一声,清了清嗓子继续说,“静,你知道吗?有一种感觉叫做喜欢,这种感觉自从见到你第一面起就在我心底深深的扎下了根,可我一直不敢对你表露,因为我害怕失去你,害怕跟你连朋友都没的做,静,你知道吗?每次跟你在一起都是我最最幸福的时刻,我无数次的告诉自己,要努力,要努力!不能自暴自弃,我今天鼓起勇气,我能对你说的就那么多了,我知道你需要考虑一下,这个我能理解,毕竟上帝要造一个像你这么纯洁、善良、美丽、优秀的女孩子并不容易,这个可比中国队想入围世界杯都还要难上很多。所以,这次我送你回寝室以后,请仔细考虑一下然后给我一个明确的答复好么?”
静一直静静的听我说着,手掌也一直没有离开我的手,她手上的温度一直激励着我,让我有继续往下说的勇气,终于,我说完了,她也听完了。她的手从我的指间滑落,而脸上的笑容也似乎不见了。
我心暗道:“完了,没戏了。”正想说:如果不答应,就当我什么都没说,童言无忌,童言无忌!我们继续做普通朋友好了,不要离开。
没料她的手又伸了起来,*着我后脑勺上被赭哩喷的发硬的一束束头发,我脑部立马一阵短时间缺氧,嘴里也神志不清的呢喃着:“好深厚……的内力。”
静似没听到我的呢喃,只是继续摩挲着我刺猬一般的头,轻轻却又恬淡的说道:“你是不是我的旺财?”
“什么?”我似还没从脑缺氧中恢复过来,神智依旧不清的问道。
“你说会永远保护我是真的对么?”静把手离开了我的后脑。
“是啊是啊,我会永远做你的影子,永远永远的保护你的。”顿了顿,我又继续说,“如果有怪兽要来吃你,我立即会变奥特曼,把怪兽打跑,救出我的公主的。”
“你不是说你会做我的旺财么?怎么忘记了?”静嘴角含着笑说道。
“可旺财名字太土诶,麻烦公主殿下为你的准未婚夫取个帅气点的名字好吗?”我恳求着,脑子一转,道,“就叫我‘饭特稀’,你觉得怎么样?听起来像是周杰伦的一张专集的名字,其实字面意思确是说我这个人在老婆大人面前没什么脾气,跟稀饭一样爽口不粘。”我在她面前一会儿一个“准未婚夫”一会儿一个“老婆大人”这么称呼,无非就是想试探自己在她心目中地位是否已经合法化了。
“不想做旺财?”静的表情带着一丝奸诈,不怀好意的微笑着。
“厄……是……哦……不不不……哪有,旺财这个名字我别提多喜欢了,我很早以前就想把旺财这个名字写在衣服背面,让每个人都能认出我是旺财旺财旺旺财这么叫我。”唉,受不起威吓,我轻易的亮出了白旗,妥协了。
“不能,旺财只能我一个人这么叫你,其他谁都不许。”静的话仿似命令一般。
“得令,除了我的静,其他人谁叫我旺财我一定狠狠咬他。”我敬了个非常不标准的军礼。
“还有。”静奸诈的笑容又在脸上浮现出来,“其实我刚才想说,如果你不想做旺财,‘饭特稀’也挺好听的……咦,你怎么哭了?”
“没,我只是感动,没想到老婆大人这么体贴入微,无微不至,其实‘旺财’、‘饭特稀’都只是称呼,只要老婆高兴就好。”我能不哭吗?如果静真是那么想,那么明明可以夺回的主权却就这样被我轻易的放弃了,唉……悲哀……
那天我不仅以静男朋友的身份拉了静的手,还真真正正的以她男朋友的身份抱了她,哎哟……幸福的险险脑溢血。
“原,自行车借我用下,我去买画纸。”一大早侯赣修就在教室问我借自行车钥匙。
“好的。没事。”我从裤子口袋里取出了钥匙丢给了侯赣修。
早上是素描课,一大清早起床真觉得浑身使不上劲。
“哈欠,好累啊!”其他人都在专心画着地上的静物,我却趴在椅子上沉沉的睡着了。
静,如一个仙子般站在我面前,明媚的双眼,欲语还羞的神情,我急切的拉着她,舞着舞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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