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欣喜若狂,猛吸了两口烟以后才发现原来早已燃的只剩个烟头了。
“小女生上钩了?”陈阳躺床上抽完烟很惬意的看着我。
“哪有,人家比我大好不好?不过真的很喜欢她。”我一脸*相的陶醉其中。
“哪个?手被你牵去的那个?”陈阳有气无力的问。
“不是,那个……我跟她不联系了……是学校网吧认识的那个。”听到陈阳提起刘一梦我就想起了那些不快,表情恢复正常的回答着。又回复了静一条消息“把你号码给我,我改天约你。”
“呵呵,没跟那个手牵去的女生开房啊?”陈阳似乎不满我虎头蛇尾的作风。
“少来了,人家是纯洁的男生,只谈情不*的。”我又开始了。
“被甩了吧?”陈阳一语道破玄机,不加掩饰的一句话正打在我伤口上,隐隐作痛。
“是……啊。”我尴尬着。
“怎么回事啊?说来听听。”陈阳毫不介意我的痛楚继续撕我伤疤。
“该死的死胖子!”我心底忿忿的骂着,嘴上却轻描淡写的说了句,“人家有男朋友的,我还瞎搀和什么,况且我又不是怎么喜欢她。”
“有男朋友可以分的么,人家有男朋友你能把人家泡来才叫有本事。”陈阳果然是个没有人性的男人,不过他这句无心的话却让我在日后几经失败的恋爱中逐渐蜕变成另一翻模样,后来在快临近毕业的时候我们几个关系不错的朋友偶然促膝谈起时我不免有些感慨。
“那样我算什么了,感觉像偷一样,很不爽。”我一边按着手机记录着静回过来的号码,一边回答。
第一个学期课其实特别多,不过半数的课我都是在睡觉中度过,所以似乎过的很快,临近放假了,应付像“马克思哲学”,“道德思想概论”之类的几门无聊的公共课程着实让我头痛了几天。懒散了一个学期,完全不知书为何物背书又为何物的我,虽然手头有了考试的提纲却连作弊用的小抄也懒得准备,发下来的考试提纲直接带到考场里放卷子下抄对于我来说完全就是理所当然的,好在像我这样的人我们几个班大有人在,所以考试制度虽然提到作弊会给考生自身带来种种危害,但真正进考场以后又是另一翻模样,只要不是太张扬太嚣张的作弊老师都能睁一眼闭一眼假装没有看到,毕竟我们都不乐衷于当什么狗屁哲学家或者将来吃政治这碗饭。所以我很快的过关斩将考到最后一门“马克思哲学”。
跟其他几门课一样,我把复印好的考试提纲带进了考场,监考的是一个老头子跟我们隔壁31班的班主任鸿铿,鸿铿给我们上过课,平日里他也爱上学生寝室串门,跟学生一起抽抽烟聊聊天,我平日见到他也愿意打个招呼,所以感觉跟他关系还不错的。
进了考场,我朝他眨眨眼,以示招呼,他一脸肃穆的朝我看了看,我找了个靠后一点的位置坐了下来,看到周围同学都把提纲放抽屉下面,我也放抽屉下面了。
“好了,现在要考试了,一切与考试有关的东西都放前面讲台上,手机都关机,要发考卷了。”鸿铿一脸肃穆。
零散的几个人跑到前面讲台上,象征性的放了本《马克思主义哲学》的书上去,却没有人*的把提纲也放上去,而我压根就没带书,所以也就无所事事的等着发考卷。
她果然没再挣扎下去,居然轻轻揽住我的脖子,我险险脑溢血的晕了过去,长这么大我还第一次被女生揽过脖子,虽然她不是静,但感觉还是很热血沸腾的,脚下一个踉跄,险险就摔去,她一声惊呼:“小心了,别把我掉河里面去。”
我马上笑着回应:“哪敢,把自己掉河里也不会把你掉进去的。”
她用手轻轻敲了下我背,嗔道:“自己也不许掉进去。”
我心底里偷偷的笑着,她开始关心我了呢,嘴里却似是恍然大悟:“也对哦,我如果自己都掉进河里了,你还能在岸上么?我当然要拖一个人下水咯。”说完就偷偷瞄了她一眼。
她轻轻的捶着我的背,口里喃喃着胡言乱语:“你们男生坏死了。”
我假作不懂,问道:“哪个男生那么坏了?跟我说,我去帮你把他打打死。”
她满腹的委屈似乎突然找到了一个发泄口,重重的捶了一下我的背,叫道:“除了你还有谁?死牛肉面!”
我“哎哟”一下叫出声来,委屈的说道:“同学,你轻点捶,万一我柔弱的身子骨被你那一捶给捶废了的话,我们俩终生的幸福可就从此烟消云散了,你得一辈子在病榻上照料我这个植物人了,到时候你可得任劳任怨一点,要不然我可就得上残联告你个家庭暴力和虐待残疾人。”
“切,又跟我耍贫嘴,你有这么脆弱嘛?要不然咱两试试?万一真把你给捶残废了,那我就……那我就……那我就跑。”
我装着大惊失色的样子:“哟,你个混蛋,肇事了你还想潜逃呀?你完蛋了。”
“那你能把我怎么着呀?你……”她一脸的挑逗相,闷骚女。
我忽然手松了一下,她下坠了大概只有两三寸的距离又被我抱紧,却把她吓的花容失色,惊魂未定的她狠狠的掐着我脖子后面的肉,我咬着牙低声吼道:“想去游泳了对吗?”
她赶紧松手,毕竟她也无法确定自己会否真被我丢河里去。
我们到了艺术楼后面的一处草坪,早已累的气喘吁吁却一再苦撑的我把她放草坪上就不住的喘气,边喘气边说:“娘的,今天累死老子了。”
她当胸给了我一拳,抗议道:“女孩子面前能不能说话文明一点?”
我马上反击,也当胸给了她一拳,不过力气用的比她还小很多,却感觉到拳头打到的地方软绵绵的,情不自禁的说了句:“好软。”
她第一时间的把手往我脸上招呼过来,我却只呆站在那里看着她,脑中还在回味刚才那一下,“啪”她的手跟我的脸第一次亲密接触过后,把我从呆站中惊醒了,我感到一阵愤怒,居然被一个女生甩了个耳光,我眼睛一眨没眨的瞪着她,很久,没有说话。
她的表情也从一开始的得意到后来的逐渐感到恐惧,嘴上却还不依不饶的低声呢喃着:“死色狼……”
“色狼?”我终于有了回应,猛然间一下偷袭,搂住了她的脖子,我的*已经贴*的*,她一开始两眼瞪的溜圆,双手不停的推着我的身体,不一会儿就完全没有抵抗的*着。
我们两个呼吸渐渐急促起来,好一会儿才分开,我一脸得意的看了看她,她却似是欲哭无泪的表情看着我,我看了她一会儿,忽然笑着走过去摸了摸她的头说:“走了。”就真的头也不回的往寝室的方向走去,不过了解我的人却明白我时常会做出些莫名其妙的举动,倒也不是刻意而为之,却在某一个时间里突然想做什么事情我自身却无法很好的控制住这些行为。
那天她是什么表情我是没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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