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梅':看来我真得好好改造一下你才行,要不然将来怎么带你出去见人呢?
'我是一只鱼':我就这么幼稚的,你不服啊?改造我?怎么个改造法?
'寻梅':先从接吻开始。
'我是一只鱼':切,说你狼还真一点没冤枉你,第一次见面就拉我手,现在都想接那个了,你要不要脸的?
'寻梅':言多必失这句话你总该听过的吧?话说多了就会失去很多不该失去的,惟有把你嘴巴堵住你才不会再失去,我也是举着学习雷锋的旗帜来帮助你,你怎么说也该虚心接吻,而不该数落雷锋同志的不是吧?
'我是一只鱼':你个死色狼,就你嘴巴会说,不理你了。
'寻梅':你似乎刚才就这么说了嘛,怎么现在还理我?
等了一会儿,我是一只鱼真的没有再回过来。“看来她是在跟我赌气呢。”我轻轻摇了摇头。看看时间也已经晚上五点多了,关掉QQ去吧台结帐吃饭去了。
回到寝室,只我上铺那娘娘腔一人在,他那笑容带着一丝猥亵,看着我,那表情让我本能的退后了几步,长这么大还没跟同性之间发生过任何不纯洁的关系,而我也很清楚自己的性别取向,我绝对不可能会允许自己跟同性乱来,况且他又是这般丑陋而猥琐,我的眼睛已经瞄到墙角放着的一把扫帚,我想如果万一有什么意外发生,可以用这扫帚保住自己贞*。
“刚才有个女的打电话来找你。”他依然还是那副猥琐的表情,不过却让我稍微松了口气,也许他天生就是这神情,大概只是因为自己平常与他擦身而过的时候只用眼睛的余光略略斜瞥一下而没有注意看过他的缘故。
“是不是我妈?”我自言自语,心道,除了我妈应该没别的女人知道我寝室电话才对。
“她说自己是师院的……”正准备给家里打电话,那娘娘腔就一下子*了我的假设。
“静?”想到打电话过来的可能会是静,我大脑一下子被兴奋催谷的后退了几步,“她说了什么事?”
“什么都没说,我说你出去了,她‘哦’了一声就挂了电话。”这家伙说完又猥亵的盯着我笑,然后装出很神秘的把一张纸递给了我,说真的我是非常讨厌跟长的这么丑陋而猥琐的人说那么多废话的,偏偏又实在急着想知道静的消息。我瞪了他一眼,接过了纸。是一个电话号码,不过却正是我想要的。
拨通了电话,我心情略为激动,刚进大学的我对于爱还处于懵懂状态,只知道有一种感觉叫做喜欢,从认识静的第一天起就在我心里深深的扎下了根。
“喂,是哪位啊?”电话那头的声音的确很好听,但却不是记忆中静的声音,记忆中静的声音应该是带着淡淡忧郁的冷清还带有一种倦怠,可电话那头的声音除了听起来觉得好听之外却没有别的更多感觉。
不过也有可能是静的室友接的电话也说不定,在不能肯定的时候我一般选择沉着等待答案,虽然我并没有太多的耐性。
“我是原翰毅,请问是谁刚才打我寝室电话?”我等待话筒中即将出现的静的声音,也许根本就没有人能理解为什么这声音对我如此重要。
“牛肉面!知道姐姐是谁吗?”原来是我是一只鱼,我心里有一点小小的失望,也觉得奇怪,我明明没有把自己的名字和寝室电话告诉过她,她怎么会有的。
“当然!你是我是一只鱼嘛,你是怎么知道我寝室的电话的?”我感到非常奇怪。
“你告诉给我的呀!你忘记了啊?”她似乎对我的记忆力如此之差表示不满,“你一点都不关心姐姐嘛!”
“切!谁我姐姐呀?我姐姐早已经工作了,哪像你这么幼稚?”我不满她处处想让我低她一截,立即表示抗议。
“你应该是大一的*吧?姐姐我都大三了。还不能让你叫声姐姐么?”我是一只鱼似乎比我更不满。
“那你叫什么名字?”我顾左右而言他的问了她的名字,想我原翰毅都二十一岁的人了,就算为泡妞白白的叫人家姐姐,也会觉得有点亏,况且我可以肯定的是,我并不会喜欢我是一只鱼这种类型的女生,跟她见面的唯一理由只是害怕志承寞打发空虚无聊的时间罢了。
“为什么告诉你?你又不告诉我。”
“我叫原翰毅。现在你可以说了吧?百合同学!”我习惯性的为自己点了根烟,深深的吸了一口。
“那好吧,我叫刘一梦,记好了哦,下次忘记了我可不再提醒了。”刘一梦?估计她出生那天她老爸一个梦刚醒,就给她取了个这样的名字,感觉有一些不负责任。
“你还有没有弟弟妹妹?”我口气似乎还没有缓和,随口问了句。
“恩,家里还有个妹妹,怎么了?”她似乎很惊奇于我突然很关心她家事的事。
“呵呵,那你妹妹叫刘二梦么?如果我被你认做弟弟,是不是也要改名叫刘三梦?”我打趣着,指甲也不停的在墙上刮着,掉落了不少的墙灰。
“你就会耍贫嘴,哪有这么难听的,我妹妹叫刘梦梦,不是二梦!”刘一梦很耐心的跟我讲解。
“梦梦?不就是两个梦嘛?怎么不是二梦呢?我万一入赘给你做弟弟不得叫刘梦梦梦么?哈哈!那我惨了,不仅听起来很娘娘腔,更过分的是成四个字的小日本了,还是嫁给你做老公比较好,听说古代女人都跟着男人姓,什么王氏张氏的,以后我不得叫你原氏一梦了嘛?哈哈!好名字哦!”我抽口烟,看了看自己夹着烟满是墙灰的中指。
“谁要你入赘我们家?你怎么这么会讨女孩子便宜的?”电话那头忽然传来很多女孩子嘈杂的笑声,隐隐的似乎还有“原氏一梦”这几个字。
我随手把烟丢了,打趣着说:“你们寝室的女生似乎很关心你跟电话这头的帅哥的终生大事哦。”
“切!”电话那头似乎对我自称帅哥表现出极度的不满,“没有人再像你这么自以为是了,还自称帅哥呢。”
“那就丑男好了,邓小平爷爷有句话说的非常好啊,说是不管美男丑男,能泡到妞的就是好男,晚上跟丑男我出去约个会怎样?”我觉得已经说了不少废话了,该是单刀直入切入主题约她出去了,要不然,这个电话费会让我非常后悔为什么要跟她通那么久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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