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这死亡迷雾我记得没这么厉害啊!”大头吸了口气,甩了甩胳膊,“刚才差点绝望了,我真以为要死了。”
我躺在地上,摸着心脏部位,心跳仍然在剧烈跳动,浑身热,倒是头部出了一层汗,不再疼了。
“大头,我们忘了陈天还在里面!”我突然想起什么,转头对大头说:“他不会……”
“不知道,”大头表情变幻,最终叹息一声,“不管怎么样,这次是我们一组对不起他。”
我想起陈天怪异的笑,觉得放松了很多,知道这样虽然不对,但没有陈天在一旁,那股隐隐的不安消散了不少。
“我说有为,你怎么现出口就在你旁边的?”大头揉着胳膊,好像十分想不通的样子,“巨蟒变成那副橡皮泥似的鬼样的时候,我才看见出口,你好像早就看见了。”
我撑起上半身,一只手指着自己的脑袋:“我怀疑这跟我的头疼有关系,我就是头疼的时候现出口的。”
“哦?”大头听我这么说,伸手摸向我的头,我把他的手甩开:“你干嘛?”
“我来帮你看看,”他捏着下巴,打量着我的脑袋:“死亡迷雾是通过攻击神经致幻,比如视觉神经、听觉神经、嗅觉神经等,我怀疑你头疼就是这些神经自抵抗导致的副作用。”
他摆出相信我准没错的专家模样装腔作势,听得我将信将疑:“你确定?”
“那当然,如果你想确切了解,我们国非局还有专门的研究机构……”
他的眼睛放光,好像科学家看见小白鼠中有个异类那么兴奋,我被他盯得十分不舒服,一脚踹在他的屁股上:“你想得美!”
“我说,咱们可以商量商量,其实脑部神经研究没有你想象的那么恐怖……”
我当然不会答应他,心想回头去医院拍个片子看看,吃点药就差不多了。脑部神经研究,呵呵,傻子才会去。
环顾四周,这里跟刚才的通道一样,但光线充足,前面一百米有个玻璃门。我很奇怪这种不搭的装修风格,拍拍屁股站起来,朝那玻璃门走去。
我一边走一边说:“大头,这都多久了还没看见田野和罗娜娜,我们是不是被陈天骗了?”
虽然因为抛下陈天有种负罪感,但我对他却莫名地不信任。
说到自己的组员,大头骂骂咧咧起来,“陈天这老几看着就不正常,真是日了狗了才会相信他。”
我鄙视地回头看了他一眼,“你从一开始就没相信过他,你只是担心田野和罗娜娜才乱了方寸!”
大头惊奇道:“没想到你这么懂我,哈哈,有为,你真是我的好基友!”
“去你大爷的基友,我是直的!”我怒骂道。
“嘿嘿,是吗,弟妹是谁,回头让我见见!”刚脱离危险,大头又开始没心没肺地不正经了。
我不再回答,却想起了叶晴雨,脑中萦绕着与她接触的一切,温莹如玉的俏脸,清雅脱俗的气质,认真、害羞、冷然各种动人的表情,不由得让我胡思乱想起来。
是因为她还活着的原因吗?自从推测出叶晴雨可能没死,我的心里就有些雀跃,如果她是假死,那么她一定来过这里,甚至现在就可能在这座山里。
我压抑住心中纷乱的情绪,站在玻璃门外,推了推,没有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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