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我要是能下的来床,你就是不行。明天我要是能下的来床,你就是不行。明天我要是能下的来床,你就是……”
犹如魔音绕耳,景然的耳尖红的滴血,默默逃避:“好了,你不要说了。”
他再也不会听信段行飞的任何谗言了。
他也不会再挑衅谢珩了。
挑衅谢珩的结果就是,谢珩用行动告诉他,男人不能说不行。
自知理亏,他暂时收起眼神,舒舒服服的享受谢珩给他按摩。
在刚见到谢珩时,他一定想不到有一天,他会在这么安静的清晨,让谢珩给他揉腰。
虽然他丢掉了肾,但是,他可以使唤谢珩诶。
意识到这个问题,他悄咪咪掀起眼皮,偷偷看了眼谢珩。
谢珩的脸长的好,不说话时冷淡又英俊,坚韧而沉稳,像是高山上的挺拔雪松。
而雪松本人,此刻正认真的给他揉腰,宽大的手掌力道适中,贴着薄薄的皮肉穿过来,骨节分明的手指和雪白的窄腰产生极大的反差,景然默默垂眼看了一会儿,倏地心脏跳得很快。
谢珩的睫毛很长,搭配着认真的表情,莫名让他想起,每每谢珩覆上来时,低低的喘息和微拧的长眉,性感到不行。
心跳扑通扑通,一声接一声,都说工作的男人最帅,倒不如说认真的男人更帅,他看着此刻帅的无可挑剔的谢珩,突然觉得,谢珩昨天也没有很过分。
这个想法才刚一冒出,景然自己一愣。
随即微微唾弃。
他怎么能这么颜狗,意志这么不坚定。
可是……景然默默蜷缩了一下指尖,他现在心脏跳的很快,谢珩的心脏也会跳的那么快吗?
他靠过去,伸出手,压在了谢珩左半边的胸膛。
谢珩动作一顿,抬眼看向他:“嗯?”
景然腼腆:“听听你的心跳健不健康。”
掌心下的温度很热,隔着薄薄的衬衣也阻挡不住,扑通扑通,但和他猜想的不一样,谢珩的心跳平稳有力,跳的并不快。
谢珩温热的手掌轻轻覆在他的手上:“健康吗?”
景然撇撇嘴:“健康,太健康了。”
健康的仿佛他自作多情。
说着就要抽出手。
谢珩却扣住不让他动。
“再试试。”
景然无法,艰难地转动了手指,哄人似的在谢珩手心挠了挠:“试完了。”
谢珩静了片刻,景然却蓦地发现,手掌下的心跳快了许多。
谢珩喉结微动,眼睫轻颤,像是在抑制什么。
景然茫然地眨眨眼。
怎么会有人肉贴肉摸着不心动,只是挠挠手心就心动啊。
景然像是偷到小鱼条的猫,隐秘的成就感使心脏迅速膨胀,他莞尔,微微翘起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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