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萝迟疑间,程锦越已经把她平放在锦褥上,乔萝大惊,本能地紧紧抓住衣襟:“你要做什么?”
心里十分奇怪,为什么胸前的玉珠没有示警?难道在它看来这种事不算是危险,只有性命相关时才值得示警?那也太坑爹了吧?
万一今晚来的是别的男人,不想要她的命只要毁了她的清白,是不是玉珠就会视而不见?
嗯,果真靠什么都不如靠自己!
程锦越面红耳赤呼吸急促,看了乔萝一眼嘴里呢喃着说:“当然是圆房呀!”
然后想要拉开乔萝的手解她的衣服,乔萝大惊,却又不敢大声喊,更不敢闹的太厉害,正要劝他不要这么做,却发现这厮脸上似有羞涩窘迫之意,动作也十分慌乱无序,这厮不是曾夜御数女吗?这怎么看着象是童男子?
她抓的很紧,程锦越解不开,脑门上的汗都了来了,有些恼羞成怒:“你这是做什么?快松手!”
乔萝越发觉得奇怪,难道这厮真是的童男子?可以前的夜御数女呢?还有一双儿女呢?
她越发抓的紧了,横眉道:“我不松!我凭什么松手?我都和母妃说好了这会不圆房,等守孝期满再说,都是你乱说一气,让她改变了主意!
再说磊儿已封世子,我若这么快生出嫡子,他如何能心安?吕侧妃如何能心安?弄不好兄弟反目家宅不宁,反正我不同意现在圆房!
明早验贞节帕很简单,你用簪子把胳膊划伤,把血滴上去,谁能知道真假吗?”
程锦越想下手却又慌乱又手足无措,闻言一瞪眼:“圆房就圆房,哪来那么多废话?什么把胳膊划伤滴血,你都看些什么乱七八糟的话本子?你以为母妃身边那些老嬷嬷是摆设?她们的眼光贼的很,是不是真的圆了房她们一看就知道!根本瞒不过去!
磊儿和吕侧妃那里我已经安排好了,你不用担心,快松手,乖乖配合我,否则明早谁都交待不过去!”
乔萝越发觉得程锦越象是未经人事的童男子,否则神色怎么这么慌乱别扭激动,还带着几分急切和羞恼,这怎么可能?
她闻言摇摇头,手却抓的更紧了:“我不愿意,我还小,不想这么早生孩子,你若是挨不住,就去找那几个侧妃姨娘吧,我没有意见!
母妃如果问起,我自会对她如实说,她明明答应我先不圆房的!”
程锦越越发羞恼,一为自己没有办法达到目的,二为乔萝一再拒绝他。
他一怒,放弃上面进攻下面,一下子把乔萝腰上系的缎带就给扯开了,乔萝大惊,这个时代的中衣裤子没有松紧,腰上全靠缎带系着,缎带一松,睡裤就自己往下掉!
果然腰腹部一凉,乔萝下意识地赶紧去提裤子,却发现程锦越羞红了脸,不但没有进一下的动作,甚至不敢看她。
见到乔萝提裤子,他似是又醒悟过来,一只手抓住她的两只手腕,另一只手就把裤子往下拉,乔萝的双手被他钳的生疼,却半点也挣脱不开,眼见裤子已经褪到膝盖处,程锦越脸上的慌乱羞涩已经不见了,他面红耳赤,不错眼地盯着乔萝半裸的身子,呼吸已经急促起来。
乔萝吓的赶紧说:“你放开我!我不要圆房!你睡了那么多女人,我嫌你脏!”
神色痴迷的程锦越吓了一跳,反应过来大怒:“你说什么?不要圆房?嫌我脏?你身为人妇,陪丈夫睡觉是你的本份,你居然嫌弃我?
世上哪个男子不三妻四妾,人家不都好好的,你居然敢嫌弃我?我看你是别有用心吧?还是你的心思根本不在安平王府?很好!为了让你以后对安平王府忠心耿耿,我答应母妃的事一定要做到!
你太聒噪了,给本王闭嘴!”
说完伸出手在乔萝喉间点了一下,乔萝顿时半点声音也发不出来了,她大惊失色,拼命地挥舞着双手,乱蹬着双脚反抗着,不是她不识时务,也不是她把贞操看的太重,而是这种被人强迫的感觉很不好!她不能接受别人这样对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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