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曼又囧了。
原来刚才她脑中所想的,薛淼都看出来了。
“我不是”
“你不用着急否认,”薛淼向后靠在软背椅上,“这件事情开诚布公的说,我虽然并不是一个能够打一百分的男人,但是八十分优秀线还是可以达的到的。之前可能给你造成过很多误会,现在我都可以一一解释清楚,如果你心里有疑惑的,可以问我。”
这算是表白么?
辛曼低着头,她能感觉到薛淼的视线落在自己的身上,带着火热的温度。
她明明是最讨厌这种大男子主义的男人了,可是对于薛淼,却厌恶不起来。
辛曼脑子有点乱,最初她来到橡树湾是想要干什么来着?现在又在干什么?好像是有点偏离了自己的初衷了。
薛淼双手交握放在桌面上,静静地注视着辛曼。
辛曼说:“我再想一想。”
半个小时后,辛曼回到了天海公寓。
她一路上都有点晕晕乎乎的,原本是去送离婚协议书,可是离婚协议书没有送出去,结果还把结婚证给拿回来了。
辛曼站在电梯里,看着电梯的反光面,忽然就觉得是不是做了一场梦,急忙从自己的包里,将一个红色的小本本拿了出来,打开,里面贴着一张两人照片,底下一个红戳,时时刻刻的提醒着她,这次是真的了。
她拿出钥匙开了门,里面就是一声狗吠,贝勒就扑到在她的身上,将她脑子里的混沌顿时全都给吓跑了。
辛曼连门都不敢关了,就这么站着。
贝勒伸着脑袋,狗鼻子一直在她身上嗅啊嗅的,辛曼颤着声音叫秦箫,“把你家狗给带走!”
秦箫才从厨房里出来,端着一个盘子,里面放着两块连骨肉,“贝勒,过来,你的夜宵在这里。”
这只大狗一听秦箫叫它,再转过头看见了那盘子里的肉,扑哧扑哧喘着粗气就扑过去了,一口就咬了一大口肉,让后面的辛曼看的胆战心惊的。
这牙齿,如果真的是咬在自己身上的话
恐怕一个月的狂犬疫苗都不够打的。
辛曼小心翼翼地关上门,秦箫说:“你刚才在哪儿吃饭了,你身上肯定是有肉味儿,所以它才扑过去。”
辛曼一想,好像刚才在餐桌上吃饭的时候,她不小心把一块排骨掉在身上了,想必就是在身上沾上了肉的气味。
以前只知道狗鼻子灵,这一次算是真正见识到了狗鼻子是真的灵。
这个夜晚,等到秦箫先哄宁宁睡了,辛曼才去敲了敲秦箫卧室的房门,压低声音说:“咱俩说会儿话。”
她这个声音小的,但是卧在一旁的贝勒却是听见了,吭哧了两声,已经从地上爬了起来,吓的辛曼直接就反手将门给关了,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等秦箫。
从辛曼今天晚上吃了饭回来,秦箫就发觉辛曼的不对劲了。
看东西双眼无神,看会儿男神的电视剧结果都能跑神,就连贝勒悄悄悄悄地爬到了她的腿边,都毫无反应。
秦箫反手将门关掉,来到客厅。
“你心里在想什么呢?”秦箫坐下来,“是不是晚上在橡树湾发生了点儿什么?”
辛曼的嘴唇抿成一线,转过头来看着秦箫,“你眼光真毒。”
确实是发生了点儿什么。
辛曼从包里把结婚证给拿了出来,“你看,我原本是去送离婚协议书的,结果呢,倒是把结婚证给拿回来了。”
秦箫挑了挑眉梢,从辛曼手中将这个红色的小本本给接了过来,翻开看了一眼里面的照片,“照的不错。笑的挺甜的。”
“你还有心思打趣我啊,”辛曼哭丧了一下脸,“我都快愁死了。”
辛曼把今天晚上薛淼的提议告诉了秦箫,靠着软沙发靠背,抱着一个大白靠枕,“进一步说,我找了一个固定的对象,就免于我妈对我的催婚,退一步说,我真的要这样就将自己的一生给卖出去么?”
秦箫抱着手臂,“那你当时是为什么要跟他领证结婚的?”
“是我主动的。”
辛曼那天喝醉酒喝断片,却并不是失忆,忘了的事情,在和薛淼一次又一次的遇见,直到看到这张结婚证上的照片,一些原本的记忆都好像是潮水一样涌来了。
领证结婚,的确是她喝多了,非要缠着薛淼去领证的,那些话,那些动作,现在回忆起来就好像遥远的中间隔了一层水膜,看不真切,可是却让辛曼觉得很羞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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