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啸是“双地”,藤青山是“双红头”,马员外是“双高脚”,云啸完胜藤青山和马员外。
而马富只开出个“杂八”,更是不行了。
比“头牌”大小,庄家云啸完胜。
接下来,比“尾牌”。
云啸的“尾牌”是“双和”,又比藤青山,马员外大,这两人的牌面虽然扣着,但下面的点数,云啸却是一清二楚。
这不是他想要的结果,于是,云啸暗运恶灵玉璧的灵力,起了个五行术法里的土属xìng法诀,“搬山诀”。
在不知不觉间,在桌面上散放的十六张骨牌里,搬运来了四张点数小的牌,和自己原来的四张牌换了一下。
云啸道:“开牌,”藤青山开牌,比云啸大,一输一赢,算和;马员外开牌,也比云啸大,先输后赢,也是和局。
看了云啸的牌面,马富不禁喜上心头,他的“尾牌”牌面要比云啸的大,刚才比“头牌”,他输了,这回再赢回来,也是一输一赢,不用掏钱。
云啸看了马富一眼,带着戏谑的目光,道:“马管事,开牌了。”
这“马管事”还是适才听马员外如此称呼马富的。
马富深吸一口气,暗暗压下心中的喜悦,暗道:“侥幸啊!”脸上的肥肉颤了颤,也不看牌,道:“开!”便翻开了自己扣在桌上的两张“尾牌”。
马富的一对小老鼠眼看了看云啸的一对“尾牌”,是“幺六”,绝对没错,自己这回算和了。
他道:“一输一赢,刚好是和了,实在是运气,运气。”
第17章 易容术
藤青山和马员外相顾愕然,良久,马员外“扑哧”一笑,道:“马管事,你莫非看老夫素rì忧愁,想逗我一笑吗?”
马富愣了愣,低头看自己的牌,“别十!怎么可能?”马富骇然叫道。
然后,他盯着云啸,又向藤青山和马员外道:“他出千,他又出千了!我的刚刚明明是‘铜锤’的,比他大,怎么转眼间就成了最小的‘别十’了?”
藤青山一点也不卖马富的面子,道:“云小哥出千?谁看到了?反正我是什么也没看见。”
马员外叹了口气,道:“输了便是输了,痛痛快快地给钱,莫要因为这么一点钱而胡搅蛮缠了。”
马富很不甘心,但又不能明面儿上违逆马员外,很不甘心地把钱推给了云啸。
云啸下注带获利共计四十两白银,再加上储物戒中的二两五钱银子,现在他的私人财产有四十二两五钱银子。
云啸看看藤青山和马员外,示意还玩不玩了?
藤青山思谋道:“这小子的千术果然不同凡响,我根本是一点破绽也没看出来,看来结纳云啸这步棋是走对了。”
马员外“嗞”喝了一杯酒,道:“我随便,人生苦短,对酒当歌吧。”
藤青山“嘿嘿”一笑,“我是不敢玩了,我算看出来了,再玩下去,咱们三个的钱都得进云小哥的腰包了,不玩了,不玩了。”
马富在一边眨着小老鼠眼,但根本没人征求他的意见。
正在这时,厅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进来个藤青山的仆人,领着一个老者,进了“chūn花厅”。
这老者一进来,就紧走几步,来到马员外身边,弯腰低头在马员外耳边耳语几句。一边的马富皱了皱眉头,道:“马忠,没看见老爷忙着呢吗?一点眼sè都没有!”
云啸看那进来的老者,六十多岁的年纪,身材魁梧,高大,八尺挂零,头发花白,用一根蓝sè丝绦系着;
两臂长过膝盖,露出的双手上,布满了老茧;一身蓝sè布袍,黑sè布带束腰,穿一双黑sè的靴子。
这老者想必就是马员外家的老管事马忠了,也就是云平话里提到的忠伯了。那这个马员外就应该是皇林镇的富户老爷,马致远马员外了。
这马致远,云啸也听说过,好像很有钱,年轻时当过县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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