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林夕也提前交了考卷,三个人准备去外面等万森。结果万森交的比他们还早。
四个人走出考场的时候还被一个守在门口的记者给抓住了。记者看殷时屿长得最好,就把话筒递到他旁边的钟栀面前,钟栀:“……”
钟栀就两个字:“简单。”
记者一愣,看向旁边三个人。
三个人也一样的表情,记者不想为难钟栀,但是这个小姑娘未免也太狂了。他就有那么点不服气,故意问钟栀:“那你能给我们讲一讲最后一大题你是怎么解的吗?”
钟栀愣了下,三两句话把解题思路说了。记者惊了:“这么简单?”
“嗯。”
“你确定没做错?”
钟栀:“嗯。”
记者:“……”
高考结束的当天晚上,钟栀难得没有克制地跟岳林夕殷时屿几个人玩到了很晚。凌晨三四点钟,他们才从ktv出来,岳林夕还嚷嚷着说想去酒吧见识一下。
“我长这么大都没有喝过酒啊!”岳林夕赖在钟栀的肩头,哼哼唧唧的,“我们去喝酒吧!去喝酒吧!我就想尝尝看酒是什么味道!我们去吧栀子,去吧栀子,去吧栀子……”
她不停的哼唧,钟栀也有点头昏脑涨,“不然你问问他们俩?”
万森是无所谓,他早就偷喝过酒。他爸藏起来的茅台,喝完就倒了。第二天醒来头剧痛,到现在都记忆犹新:“我奉劝你们别喝,酒真不好喝。”
殷时屿没有搭理岳林夕的哼唧,忽然问钟栀:“栀子你是不是明天就走了?”
“啊?”殷时屿问的突然,岳林夕都惊了。她抓住钟栀的肩膀,“栀子你要走了?去哪儿?”
“呃……是要走了。”钟栀没想到殷时屿居然会知道,“我不是南城的,考完了就得回家。而且房子只租到六月十二号,是得走了。”
“啊那你回家以后还来南城吗?不对,你还得填志愿呢!”岳林夕也想起来,她语速非常快,快得钟栀都来不及回答:“你老家哪里的?要不然干脆我们跟你回家好了,暑假去你家玩?”
“不了!”提到家,钟栀的脸色一下就变了。她僵硬地笑笑,“我家在山里,没有路,不是很方便。你们还是别去我家玩了。”
她忽然变脸,几个人都吓一跳。
岳林夕愣了愣,又说:“那你明天有人送吗?行李拎得动吗?”
“不用了。不是,我是说,谢谢你们。”钟栀知道自己有点反应过度了,可是她真的不想让朋友看到自己的家,“我的行李大部分都是用过的参考书,带回去也没有用。就放出租屋了。刘奶奶要卖废纸,可以给她。衣服和别的东西我自己拎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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