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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桐,那天谢谢你!”
我摇摇头。
她红着脸说:“让你见笑了,你是不是觉得我很龌龊?”
“没有。”我看了她一眼说:“其实上次董事长来时我就知道了。”
“自己有时都看不起自己,往事不堪回首啊!”她喝了一口橙汁说:“我们是在广东认识的。那时我刚毕业。”
刚跨出大学校门的梁静,像所有少男少女一样,怀揣着一个美好的梦,希望尽快找到一份稳定的工作,做一个有孝心、体贴父母的好女孩。
但现实是残酷的,半年下来一直没有找到满意的工作,一个远房表哥知道了她的情况,说可以帮助她。据说那位表哥在广东开了一家大公司,很有钱。新年过后,梁静就怀着美好的憧憬来到了广州。
“那是我恶梦开始的地方,这一辈子都不会再去。”梁静轻轻地说。
刚去的半个月梁静整天呆在表哥的房子里,每天帮他做做饭,洗洗衣服什么的。表哥很忙,很少回家,梁静几次吵着要去公司看看,都被他找理由拒绝了。
有天下午,表哥很早就下班了,将手中的一套衣服递给梁静,“打扮打扮,晚上陪我去见一位客户。”
这衣服好看是好看,就是太露了吧,整个肩膀还有后背都袒露在外,还有那胸,若隐若现,整个乳房都好像呼之欲出,太丢人了!梁静羞得准备去换掉。
“别,”表哥说:“你也太土了吧,现在时兴这个。”
“我们到那儿时,直接有人把我们迎到了包间。里面有一个长得富态、估计有40多岁的男子,另外还有二位漂亮的、穿着很前卫的女孩子,她们俩人极尽撒娇耍嗲地讨好那位男人。”
男人让梁静挨着他坐,抓着她的手问她叫什么名字。由于在路上表哥说过这是他们公司的一个大客户,梁静也不敢得罪,虽然感到很不自在,也只好忍住。
“那晚吃的是西餐。”梁静垂着眼说:“因为没有胃口,连最爱吃的牛排也觉得味同嚼蜡。后来表哥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弄来一杯枣茶,说这种东西解酒,硬让我喝掉。”
忽然有了尿意,梁静起身上厕所,回来时忽然觉得自己小腹那里产生了一股热气,婷婷袅袅,慢慢地浸入了自己的全身,走路都有些摇晃,差点倒下去。
“好不容易回到包厢,只觉得全身燥热,呼吸也特别急促。当时以为酒喝多了,后劲上来了,事后才知道他们在那杯茶里下了*。”
因为看到梁静面色绯红,眼神迷离,表哥知道*开始起作用了,就对梁静说:“你喝醉了,没办法回去了,就在这里开个房间吧。”
“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很*,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小腹部好像有一团火烧灼着。表哥刚离开,我就奋力地撕扯着自己的衣服,这时那个男人突然出现在我的面前,朝我微微地淫笑着,那张刚才还觉得很讨厌的脸忽然变得亲切起来,我似乎很需要。”梁静开始流泪了,“头脑虽然还很清醒,只是这时欲望的感觉非常强大,理智的思维变得非常软弱。”
男人好像不急于下手,倒了一杯水,从包里取出一粒丸子吞下,闭着眼睛在那里找感觉,过了很长时间,他才褪去笔挺的西装,光着脚,穿着一条贴身*上了床。他捧起梁静粉色如同蜜桃的脸,蛮横地将舌头伸进她的口腔里,鼻间有一股浓重的烟味,另外还有一种怪怪的口臭味。
“我最讨厌烟味,不知道怎么的,那一刻觉得那烟味夹杂着口臭味竟然是那么的好闻,以至几年后还不断的回味。”
男人很有品位地脱掉梁静的衣服,从上到下不停地吻她的身子,蕾丝胸罩被扔到一旁,那双大手不停地在她胸口揉搓着,轻轻的,很柔很舒服。
“当时觉得就这样死了,也值了。”梁静含泪苦笑着说。
当男人用力进入的那一刹那,梁静感觉整个世界都在飞,那肯定不是痛苦。
“我是不是很贱!”梁静怔怔地看着我。
我微微摇摇头,看着她没有说话。梁静接着说:“当我醒来时,看见床上那抹醒目的殷红,我泪流不止,我彻底把自己弄丢了。”
梁静的表哥手中控制了好几个从内地骗来的女孩子,胁迫她们卖淫。这次他从那个男子手中一下子收取了8000多块的*费。
“噩梦还刚刚开始。”梁静擦了一下眼泪说:“与其它被诱骗过来的女孩子一样,我完全被表哥控制了,他手下还有好几个帮凶,每天都通过电话等方式在外面招揽嫖客,然后让我们去接客,稍有反抗就非打即骂。每次去接客都由两人看管,夹在出租车座位中间,根本无法脱身。”
“你家里人就没有怀疑过吗?”我疑惑地问。
“表哥每个月固定给我家里寄钱,每次都有四五千块,家里人怎么会怀疑。”梁静的声音变得有些断断续续:“你知道吗?我最多一天接了20多个客人,每个人至少收200块,甚至更多,那点钱差不多只是我一天的收入。”
“你又是怎么遇到董事长的?”
“哎,说来话长。”梁静叹了一口气说:“有天表哥的手下又带我们去宾馆接客,是一伙港商,我的客人是一个50来岁的男人,事后才知道他是董事长。完事后他看着我说:‘看你的气质也不像是做这种事的人’,我哭着把自己的不幸告诉了他,他顿生恻隐之心,答应帮我,但实在找不出办法。”
“你后来怎么逃脱的?”
“正当我们一筹莫展时,董事长的眼光忽然落到墙边的旅行箱上,他把里面的东西倒出来,正好可以把我装下。”梁静停止了啜泣,“董事长让我假装出去上厕所,乘看守的人不注意又溜回房间,然后打电话给服务生,说有急事要退房,我就这样被装进后备箱。”
“听说那天表哥手下人发现我失踪了,把那家宾馆几乎翻了个底朝天,他们做梦都不会想到我是这样逃出来的。”梁静的脸色渐渐趋于平静,“广州是呆不下去了,董事长说他的工厂在上海刚刚成立了个销售公司,于是我就来到了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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