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过发后我倒头就睡,当母亲把我叫醒时已是晚上6点多了。在母亲催促下我赶紧换了身衣服,当我到楼下时母亲已将车停到大门口,母亲探出头来问我:“想过瘾吧?你来开。”
说完母亲下车走到副驾驶的位置。不会吧?我还没拿到驾证呢,上次把车开出去被警察逮着她花了好大精力才把我赎出来!当时把我骂的狗血喷头,骂我是杀手,不尊重生命。。。。今天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现在是吃饭的时间,马路上车很少。挂挡,松离合,加油门,高档车就是不一样,不用换挡。母亲非常紧张地坐在位子上,不停地指导着,嘴里不停地说:“慢点!慢点!”。
等到我将车子开到指定的地方时她才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对我说:“明天我让小李到驾校去给你报个名,开学前还能拿到驾照”。
门口的迎宾小姐好像对母亲很熟,看见我们赶紧过来开门,笑盈盈地跟母亲打招呼,直接把我们引到包厢。
我们坐下不久就来了俩位客人。一位和我父亲年纪差不多,母亲叫他丁局长;另一位我认识,是高2(1)班的丁媛媛,她可是位高傲的公主,听她们班上的人说没人敢得罪她,老师都让她三分。当然她也有骄傲的资本,天生丽质,成绩又在全年级拔尖。
这时服务员走过来问母亲能否上菜?母亲点头许可。
菜很丰盛,先上来两个火锅,一个是野羊肉火锅,一个是野猪肉火锅。我很奇怪,这个季节哪有这些东西?母亲赶紧说这是冷冻保鲜的;后来陆陆续续上了好多菜,有二样菜让我特别留意,一个是河豚鱼;一个是鲍鱼。
母亲热情地招待他们父女俩吃菜,还亲自给丁局长斟酒,媛媛好像很拘谨,只要了杯果汁,母亲询问我时我要了瓶青岛啤酒,母亲当时想阻止却又马上作罢。
丁局长很容易相处,平易近人,没有官腔。我本来就有点话痨,很快就和他打成一片,一杯又一杯地给他敬酒,看来丁局长对我很满意。媛媛吃的很少,看看她父亲又看看我,脸上一会儿红一会儿白。
等到酒宴结束已是10点多钟了,母亲亲自把她们父女俩送回了家。
返回的路上母亲心情大好,破天荒地问我缺不缺钱花?缺,太缺了!母亲递给我一张卡,说上面有5000块,给我当零花钱。我差点把母亲抱起来了,母亲拍拍我的头说:“乖儿子,别闹”。
酒劲上来了,头好昏。不知母亲在和我说些什么?突然母亲停下车来问:“儿子,你觉得媛媛好不好?”
“好呀。”我毫不犹豫地说。
母亲满意我的回答,继续开车。
我忽然想到什么?问母亲:“不会吧,我这么小你就给我找女朋友呀?”
母亲笑儿不答。
“这就是您电话中的急事?我奇怪您这么好心主动给钱给我!”我怒道:“您在利用我,我是您儿子呀!”
我将手中的银行卡狠狠地摔到车前挡风玻璃上。那卡在挡风玻璃和驾驶驶台之间蹦跳了两次又弹回母亲敞着的包里。
“儿子,妈也不想这样呀。”母亲说:“丁局长的爱人得了绝症,想在生前把女儿的终身大事安排好,她见过你一次,就想到了你。丁局长现在握有实权妈也没办法呀!”
回到家我澡也没洗就“砰”地一下关上门,母亲叫了半天我也没开。 。。
第五章 我的父亲母亲
母亲也不容易,能在目前弱肉强食的房地产业立足,又是女性,是多么的不容易。
母亲来自农村,父亲和母亲的结合还要从当年的上山下乡说起。听我爷爷说他的爷爷是前清的一个书吏,就是代人诉讼的那种人(我想可能和现在的律师差不多吧),积了些钱在城里置办一份很大的产业,米、面、油、盐、布。。。。什么都做。我太爷爷是个独苗,自然被看的很重,过份的溺爱让他养成了吃喝嫖赌的习性,等家业传到我爷爷手上时已快败完了。饶是这样,解放时我爷爷还是被定为资本家,由于成份太高,我父亲初中一毕业就被下放到农村。
那时我外公是大队书记,我外公祖宗十八代都是吃了上顿没下顿的主,自然根正苗红。父亲刚到农村时由于年龄太小,人又太瘦,生产队根本没法给他派活,只好让他放牛。
来到农村这片广阔天地,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的父亲也有自知之明,接受这日出而作,日落而归的放牛生活,每天喂好那十几头牛后就埋头看书。
熟悉知青的人都知道,知青分为两种,即老知青和新知青,老知青是1964年1月16日《*中央关于转发国家计委“关于组织动员城市知识青年上山下乡的工作报告”》即'中发'(1964)40号文件,各地组织实施的,基本上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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