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是一个叫马克思的人写了一本帮咱们说话的书。”
“我咋听说是一个叫什么果核的人写的?”
“啥?不是反抗军写的么?”
“俺咋听说是兰斯写的?”
“你记错了,兰斯写的是那个叫啥杰克的书,不是这一本!”
眼看着酒们越来越跑题,常连忙中止了他们的发散思维,“你们管那么多干什么。老话说的好,判断一个人是不是好人,就要看他做了什么,而不是说了什么。反抗军都信马克思主义,他们也一直帮咱们这些下等人讨公道,由此可见,这个马克思主义是个好东西,管这个马克思主义是个啥玩意儿,只要对我们有好处不就行了,我们信一下也没坏处。”
这番实用主义风格的话立刻得到了在场酒的赞同。
“没错,是这个理。”
“不过俺还是好奇这个马克思主义讲了啥,咱们这里好像也没反抗军,也没人给咱讲一讲。”
“对了,咱们国家也有g党么?有的话怎么加入啊?”
常得意地清了清嗓子,众人猛然亮了起来,不约而同将目光投给这个“万事通”。
“我有个表妹,她未婚夫可是工会里的干部,认识不少反抗军里的大人物!听说他还认识布鲁斯呢!”
“布鲁斯?!是那个发起桑恩城之变和领导西大陆大罢工的大胡子布鲁斯?!”
“除了他反抗军里还有哪个布鲁斯?”
“哇,你能让你表妹的未婚夫推荐我们入党吗?”
玛莎围在常身旁津津有味听了半天八卦,不知过了多久,她的目光无意间扫过角落,发现那些可疑的外乡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离开了。
三天后,又一个雪天,狱警骑着马跑来村子,在玛莎的酒馆门前张贴新的通缉令。
他严厉地盘问进出的每一个酒:“你见过这些人吗?”可惜均得到了否认的回答。
玛莎看着他手里厚厚一叠通缉令,吃惊不已,“这么多人?他们都越狱了?”
狱警也是一脸晦气,“足足跑了45个,一早醒来就不见了,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跑的你们村是逃跑的必经之路,你们有见过他们吗?”
玛莎脸色煞白地摇了摇头。
她惊惧地向狱警打听,“他们都是犯了什么罪?我们村里可还有不少老弱病残你们可以派人保护我们吗?”
狱警安慰道:“没事,这些人都是□□,没杀过人,如果遇到了,你们不要反抗,只要向我们举报就行。”
“□□?”玛莎终于放下了提着的心脏,好奇地问:“他们做什么了?”
狱警咬牙切齿,“这些人都是反抗军的预备军,一直在私下串联密谋颠覆皇室其中很多人是从莱特帝国千里迢迢流放过来的。”
玛莎心头一动。不知为何,脑海里闪过了前几日来酒馆喝酒的神秘的外乡人。
这起越狱事件和他们有关系吗?
不管有没有关系,她都不打算告诉狱警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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