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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第1页)

费雅道:“她姐姐朴川夏的死跟小武有什么关系?小武的无辜谁能理解?谁知道朴川夏都做了些什么,她留下的那些罪证足以证明她死有余辜!”费雅的话说得重了,让年良修不知说什么才好。看着年良修尴尬地站在那里,费雅得意而去。年良修打了电话给年立伦,他决定离开这里一段时间,希望把公司的事务交给年立伦打理。哪知道,门铃大作,年良修开门,进来的居然是朴爱源!

朴爱源一脸懊丧,第一句话就是:“年叔叔,我完了。”她深切地感受到金正武只爱川夏,她必须成为川夏才能继续这个复仇计划。可是,一个人的心里藏了恨,又怎么会变成只留存着爱的人呢。

年良修也为朴爱源生了气,他不知道该怎么让爱源明白,复仇现在是一件多么不值得的事情。忽然,门铃又响起,年良修急忙起身开门:“阿厦丽,你可回来了,急死我了。”阿厦丽和朴爱源竟然在年良修这里相遇,年良修大为吃惊。年良修问:“你们见过了?”两个人见了散,散了见,竟然变成了神奇的一场缘分。

爱源却成了年良修心里的一块祈盼医治的病。

年良修带着朴爱源来到了黄浦江边,黄浦江,让人的心灵在它的面前会变得阔大一些,江风吹着两个人,阳光还好,在它的面前,年良修看着爱源,只是像在看着一个少年,朴爱源的计划,年良修的奔波,都随江水江风远了,年良修问:“爱源,你真的想成为朴川夏吗?”年良修决定带着朴爱源回多伦多,川夏是在多伦多认识年良修的,如同年良修所说:“如果你真想了解川夏是什么样的女人,想了解爱情的真谛,就必须跟我走!”年良修带着朴爱源出来了,阿厦丽躲在自己的房间,清泪长流,伯伯也不愿意帮她,谁都不能帮她,她的小武哥会死吗?她的忧伤越来越多,却没有人可以真心地帮她分担,忽然听到了门响,阿厦丽急忙起身开门:“伯伯,是您吗?”卫生间内传出痛苦的呕吐声。

门开了,竟然是醉醺醺的年立伦。

年立伦被阿厦丽扶到了沙发了,年立伦靠在那里对阿厦丽讲着自己的忧伤,说着自己对阿厦丽的喜欢,甚至他要去吻阿厦丽,阿厦丽被年立伦吓到了,年良修就在这个时候推门回来了,看着年立伦的这个样子,一股火气从心里升了起来,年良修恼火地看着年立伦:“你怎么又喝成这样?你怎么能这样对待阿厦丽,你对她要有耐心!”年立伦刚说了一句“你不懂”,年良修重重的一巴掌打在年立伦脸上,年立伦顿时清醒了许多。

阿厦丽房间的门悠悠开了,阿厦丽走出,站在两个人中间:“年伯伯,他没有欺负我,我愿意阿伦拥抱我,我愿意他亲吻我,我从心里愿意,真的。”年良修为阿厦丽的这句话而吃惊,年立伦惊醒在那里,转而掉头出了房间,年良修不知道就这么一点时间,阿厦丽想了什么,可是阿厦丽失望,为年良修失望,在金正武遇到危险的时候,竟然没有可以站到她的身边帮助她,她要走了。

年良修还没来得及说什么,阿厦丽默默走回房间,掩上门,灯光熄灭。

不久,阿厦丽也背起小包袱出了卧室的门,她将钥匙放在茶几上,轻轻拉开大门走出。

阿厦丽走了,年立伦跑到新天地酒吧找到金正武。

年立伦一次来到这家酒吧,金正武却一次也不问他为什么。也许金正武是把他当成了朋友,知道他的忧伤和喜悦。任由年立伦在他这里消化着内心的情绪,也许是对他最好的帮助吧。

金正武知道他想要说什么,阿厦丽走了,年立伦开始感到伤心难忍,他要找到金正武,要告诉他一些关于朴爱源的事情,他知道阿厦丽是为他金正武而离开,他要让金正武知道,朴爱源的那把伤人的剑正在一步一步地刺向他。可是,金正武好像什么也不想知道,什么也不再在乎一样。

金正武点燃一杯酒,一脸凛然:“这杯酒叫B52,只有在点燃的时候喝下它才能感受到醇香,把火喝进肚子里的人需要胆量,可它把自己燃尽给人以喝酒的人以快意更需要勇气。”金正武一口喝下,握住年立伦的手:“好好疼爱阿厦丽吧,她是这个世界上最纯净的女孩。”年立伦愣怔片刻,一拳擂在金正武胸口:“小武,你真是个傻瓜,彻头彻尾的傻瓜!”年立伦拿金正武没办法了,他走了。十一点的时候,年良修来了,他拿着手机径直下车,推开酒吧门,径直对金正武说:“我要你离开这里,带着阿厦丽离开这里。”金正武不会带阿厦丽走的,无论怎样他不会答应年良修的要求,年良修说服不了这个有些固执的青年,无奈地看着,一边喝着酒,一边和金正武说起了失眠,这让金正武也有些意外,金正武默默地把沙发整理好,让年良修躺在这里,说自己可以治好他的失眠。

年良修照他说的,躺了下来,闭了一会眼睛,他又悄悄睁开眼睛,观察着金正武。金正武一动不动。

年良修心里说:我终于知道他为什么吸引川夏和爱源了,他毫无提防,他真的相信,即使是欺骗和危险他也相信。

想到这,年良修慢慢起身,轻手轻脚走出酒吧,掩上门。留下金正武舒展在沙发上酣睡。

金正武怎么会不知道年良修的目的?怎么会不知道自己身处危险呢?可是这又能怎么样?带着阿厦丽躲开,又可以躲到哪里去呢?不如迎面去看着吧。

年立伦离开酒吧以后,并没有回家,而是到了朴爱源的家。

年立伦看着朴爱源,这个女孩子,现在变成了这个让他讨厌的样子,他不允许她伤害金正武,因为金正武是他的好朋友,他要让朴爱源知道,金正武已经了解了她不是川夏,只是为了川夏,他在直面着朴爱源这把伤人的剑。他不停地说着,说得朴爱源的脸有些白了,朴爱源面色阴霾:“出去!”年立伦的样子让爱源无话可说,话还没说完,年立伦的酒气又上来了。朴爱源打车到了金正武住的阁楼下面,看着漆黑的窗口,将一张字条贴在门上,依依而去。

字条上写着:“小武,我必须暂时离开一段时间,给我写信吧,2196信箱,我想你是不会忘记那些信的,你永远的川夏在多伦多等你的消息。”第二天,费雅来看金正武,坐了一会,就要走,金正武去送她,在弄堂口,金正武犹豫了一会说:“其实……拉拉他很在乎你。”费雅又怎么会不知道呢?可是爱情不是全部一个模样,费雅和米拉的爱情如同咖啡,也许不是每个人都能够接受得了的。

费雅掏出一份杂志翻到一页,杂志上是配画的专题采访,画面上的光头的米拉目光坚定,一副看破红尘的样子,费雅无奈地说:“他发誓要将自己的一生都奉献给佛教绘画艺术,矢志不移。”费雅想要放弃了,米拉的心里也许只有画画,没有她吧。

金正武无言地回到阁楼,阿厦丽已经将茶几收拾干净,摆开信纸和笔,对他说:“小武哥,你可以开始了,我走了。”金正武苦涩一笑:“阿厦丽,别走没什么可回避的了,一起写吧。”阿厦丽默默点头,坐下。

看着金正武专注于这件事情,阿厦丽眼中漫起悲凉。也许在他的内心,阿厦丽永远无法找到自己的位置了。可是,她还是喜欢陪在他身边,在他有事情要人帮忙,有忧伤的时候,她会出现在他的面前。金正武写着,阿厦丽就一言不发想着自己的心事等着他。

写完以后,他们去送信,外面下雨了。

金正武为阿厦丽撑着伞,俩人在邮筒边站定。

阿厦丽迟迟不愿把手中的信笺投入邮筒。

金正武爱怜地抚摩阿厦丽的头发:“现在也没什么不一样,你还是我的阿厦丽妹妹,我永远都是你的小武哥,我们是最亲的兄妹,能这样不挺好吗?”阿厦丽把信塞进信箱,浑身轻轻一颤。

金正武揽住阿厦丽:“你知道小武哥为什么喜欢上海吗?这里的雨水跟台湾不一样,台湾的雨水每次来的时候都伴随着台风肆虐,让人心寒,而这里的雨水很温和,就像讲一个娓娓道来的老故事,每年这里有两个梅雨季节,梅雨,很好听的名字,梅花如雨……”又一个梅雨季节,曾经川夏来了这里,现在一切都回复了平静,可是川夏却再也回不来了,金正武将阿厦丽拥得更紧了一些,年立伦的车不远不近跟着俩人,雨刷一下又一下,年立伦掩饰不住的嫉妒。

晚上,年立伦请他们吃烛光晚餐,话题不经意又提到了朴川夏。年立伦很不满,他现在不喜欢谁提到她,提到了就会让他倍感心烦。

阿厦丽紧张地听着俩人的舌战,为了川夏,两个同样心痛的男人吵了起来。

金正武说:“谢谢你做东请我吃饭,你应该顾及阿厦丽的感受,这才是最重要的。”年立伦冷冷说:“阿厦丽现在算是我的女朋友,不用你来关心!”气氛僵硬。从川夏转到了阿厦丽,阿厦丽知道这个时候她最好不说话,说了无疑就是一枚炸弹。门开了,服务生上了一道菜:“这是本餐厅赠送的油炸蝉蛹,请三位慢用。”仨人谁也不动筷子。

服务生依然殷勤地介绍着这道菜。

阿厦丽突然起身,冲着服务生大声:“这种东西也可以拿来吃吗?它有什么错?它乖乖的等在黑暗里两年了,就快看到阳光的时候你残忍地把它挖出来吃掉,你凭什么欺负它们?”阿厦丽不知道为什么,似乎忽然找到了一个缺口,把自己无穷的心事全部都倒了出来,阿厦丽说过就走掉。金正武追了出去。

年立伦目光灌满了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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