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美就说,按照她的经验,我的确没有上瘾。
我一听,本来心情还平复了一些的,这下又激动上了。我说,我既然没上瘾,那我浑身热出汗抖,又算是怎么回事?
惠美说我这样,是因为过分紧张。
真的吗?但我听了,还是长吁一口气。
惠美说她的建议可行,我最好要听她的。我点点头,说答应试试。惠美听了,也松了口气,她还对我微笑了一下。
见她要走,我终于问,能不能将我的身上的绳子解开?这种感觉,非常不好受,非常令我难过。我一生中,有数次这样被绑被捆的经历,有时反刍的厉害了,夜里还会做这样的噩梦。
她就摇头。说这个得问阮永泰的意思。过几个小时,到了晚上,他会再来的。
我听了,就不吭声了。
惠美打开房门,告诫我说既然决定装废疯子,就要装的很像,不要露馅的才好。如果被阮永泰瞧出什么破绽了,那我的下场会更惨。
好吧!
惠美走后,我就寻思我该怎样装疯,才能骗过阮永泰。
傻笑?说胡话?都不行。还是……我想起了我看过的电视,疯子大都会吃自己的屎尿,甚至当着众人的面,将自己的衣裳扒光了?真的要这样?
整整一个下午,我的脑子里一直不停地转动。
终于,我听见了门外的脚步声。凭着直觉,我知道那是阮永泰。
门开了,我想起了惠美的嘱咐,阮永泰一进来,我就开始呻吟。
阮永泰站在门边,看着我躺在地上,脸上露出痛苦不堪的样子,脸上就露出得意的神情。他走到床边,俯视着我。
“水芳,你很……难过?”
我摇头,但又点头。可点了头后,又摇头。
这让阮永泰有点恼火。
我不理他,我一会儿吐舌头,一会儿咳嗽,一会儿呵呵呵地傻笑,一会儿又说我要死了。我这个样子,让阮永泰更加窝火。
“到底你怎么了?”他加重声音。
我说我没怎么,但我就是想这样,也不知道脑子怎么了。我说惠美给我注射后,我的脑子就不大受控制,就想说胡言乱语的话。
他盯着我,一字一句地说道:“少来,别我给装疯。”
我一听,身子更是一抖。千万………不能让他看出什么来,我这才刚开始!
我就使劲摇头,说我不是装疯,我就是控制不住想胡来。我说都是那针打的。
阮永泰看着我的反应,忽然就问:“你没上瘾?”
我一听,心里一个咯噔。我……我必须要承认我上瘾才行!不然……他肯定又要叫人给我注射!
我又重重地点头。
他见了,这才满意地笑了。
“水芳……”阮永泰的声音竟然有些柔和。我的身子被绳子捆着,更加显得我的胸脯被勒的高高的。“水芳,你求我啊……只要你求我……我就给你拿……”
他伸出手,在我的身上摸了个遍。我立马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我要呕吐,我强忍着恶心。我说我还不想吸,我说只想求他将绳子解开。
我的声音透着柔弱,透着无奈。
阮永泰顿了顿,想了想,真的将我解开了。
我的桎梏被解除,身子立刻舒坦了许多。我长喘了一口气,看见桌上的一杯水,我咕咚咕咚地拿起来就喝。
我的心里很悔。我绝食啥啊我,现在惠美将饭菜撤回去了,喝了水,我的肚子更是饿的咕嘟咕嘟地叫唤。
阮永泰看着我,心里还是起疑。
我见他这样瞅着我,干脆就裂开嘴,朝他傻傻地一笑。我说这水的味道就和尿一样,然后我就扒拉躺在地上,死猪一样地哼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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