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风流,孩子也很多了?”
“没有。”
“真的?”
“我没结婚,就不会有孩子。如果你能嫁给我,那我就是初婚。”
他说他的爷爷解放后带着财产和家眷去了缅甸。爷爷立下家规,不管到哪儿,都要以中国人自居。
我问他爷爷还在?
飙哥点了点头,说他爷爷还活着。说他的爷爷隐居在越南海边的一个岛上,睡在一棵树上,一天到晚地冥想。
“冥想?”飙哥带给我的词儿,总是那么新鲜。
“在缅甸,在越南,上了年纪的,有点地位的人,总是很喜欢冥想。”飙哥说,冥想有点类似中国的道家思想,盘踞一个无人之处,对着高峰,或是海洋,或是深谷,闭目凝神,神思千里,与自然融为一体。
我听了,无比向往,但还是啧啧嘴说:“不方便,实在太不方便了,上个厕所,还得从树上爬下来。你爷爷也七八十岁了吧,要是不小心跳下来,肯定摔个半死。”
“水芳,你就不会好好说话?”
我继续吃饭。“都是有钱吃饱了撑的!还冥想?要是家里有田,这来回收割的,忙的像个猴呢!”
飙哥就觉得和我说不到一块去。
我说,那不如放手啊。村姑的世界,你不懂。
飙哥说他舍不得。说我绽放的香,舍不得。
我就笑。飙哥就搂住我,要吻我。我说我嘴里有咖喱味。
飙哥说她可以舔。
我就说飙哥老不正经。
“我没我说正经,妹妹……”飙哥的手又不规矩地伸了进去。他说他上了年纪,不会说情话,就会来实际的。
老样子,我和飙哥吃了饭,自然又去开了房。不过,这一次,却是在皇朝酒店。
我躺在柔软宽大的床上,享受着飙哥的抚摸。
他继续引诱我,说我要愿意和他先订婚,皇朝酒店,我就是老板娘。
我说我不受引诱。
飙哥技艺高,实在令我舒服。但飙哥说我身体好,感受力强。说我和他是互相感应。
反正我是没廉耻啦。我奶疑心就让她疑心吧。反正我还年轻,等着就等着吧。我和飙哥,之间就是一笔说不清的糊涂账。
不过,我这去了皇朝酒店几次,虽然低调,但还是惹人怀疑。那些新来的服务员都有点认识我了,暗地说我是出来卖的。这可不是杨姨多嘴,实际上这个时候,因为受不了苦,杨姨已经离开了,她没有去找王布。听人说她好像去了青市另外一家夜总会,做的还是老鸨的营生。她这哗哗地走了,还撬了几个二十出头的姑娘。
服务员在走廊上见过我,纳闷又好奇。那个时候我的,还不懂衣服啊啥搭配的,认为红红绿绿鲜艳亮眼的就是好看。比方我今天穿的衣服,上面是黄色的衬衫,下面是我妹给我用碎布缝成的紫色的裙子。我脚上穿的是小摊上喊价来的红皮鞋,白丝袜。这打扮,其实要多土有多土。但当时我就觉得这样好看啊。
对于我的装扮,飙哥从来不说。他只说女人要脱了才知道俊丑。呵呵……这个老流氓。
但那几个服务员又郁闷,因为我卖的对象是令狐飙,皇朝酒店实际的投资人。看着我土鳖土鳖的,咋有这样大的本事?还是令狐飙先生就好这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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