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一颤,摸到了不属于她的东西。
林桀带着她的手握住,上下弄了两下,他呼吸乱了些许,她还想再试,被他捉住了手。
可以了。
被子里暖烘烘的,两人拥在一起,私语窃窃,玩戏了一会儿。
她用丝绦蒙着眼,笑嘻嘻叫他:阿兄,阿兄,你在哪里?
他同她一样趴在枕头上,见得她粉面含春,黑发如云,不觉心乱如炽,握着她的手,轻声说:在天边。
那我来找你可好?
太远了,我怜妹妹身子弱。他握上她纤薄的肩膀,还是我来就妹妹吧。
她睁开眼,丝绦还未取下,世界一片朦胧,他凑过来吻了她的脸颊。
吻轻盈得像一片云,翩翩一下就飞走了,他的唇又流连往下,在雪白的肤上落下点点红梅。
良辰美景只在一夜之间。
第二日两人还未醒来,便听得府上一阵乒乒乓乓,竟是苏氏半夜回来了。
林蕊连忙推了林桀:阿兄,你快醒醒,嫂嫂好像回来了。
林桀闻言立即睁开眼,听到外面的动静坐起来,果然外头有婆子在说夫人回来了。
林蕊提着心,立马下了榻,从桁上取了衣裳,胡乱扔给哥哥,自己也套上。
林桀皱了下眉,拉住她:不要急。
她这才镇定些许,想起这是半夜,苏氏无论如何也不至于叫了旁人起来,松了口气。
是我太害怕了。她披了一件衣裳,坐在床边,颓然道。
林桀沉默片刻,揽她在怀里:没事的。就算有什么,也由我担着。
但无论如何,苏氏已经回来了,林蕊不想他留下,徒增惊魂。
林桀也理解,他起身,穿戴好之后离开了。
等到天明,仿佛一切又归于正常。
林蕊去正院拜见苏氏,恰好林桀也在,三人就一道用了早饭。
林桀目不斜视,云淡风轻的喝粥,没有多看她一眼。
林蕊也刻意不往他那边看,只同苏氏说话。
苏氏说起自己姐姐昨夜生产,情绪起伏得厉害。
母亲本想拉我出去的,说产房污秽,但我听姐姐叫得锥心,不忍离开,就留下了下来,结果没想到那场面,将我也吓着了。苏氏捂着胸口,还没缓过来。
妇人生产竟这样凶险,血水端了一盆又一盆,我以为姐姐快死了,苏氏下意识看了林桀一眼,见他并没有反感,才继续说下去,到了后面听见一声啼哭,婴儿出来了,姐姐哑着嗓子让产婆抱过去看,我才知道姐姐还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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