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的,好像她常跳似的。
也就跳过那一次而已。
而且,他是不是误会她是从自己房间跳过来的?
洛音想解释,但脖颈被他柔软的发丝噌得痒痒的,一时挣脱不了他的桎梏,只能偏头躲着。
“顾衍,你,你喝醉了?”
顾衍的眼镜早已不知所踪,一手揽着她的腰,一只手箍在她的脑后,唇瓣贴在她的唇上摩挲着,气息灼热。
“没醉。”
洛音:……
看来是真喝醉了。
她还来不及说句话,唇便被吻住,她甚至来不及喘匀一个完整的呼吸。
没有眼镜封印,加上酒精麻痹了理智,他袒露出最原始的渴|望。
洛音只能双手扶住他的肩膀来保持身体平衡。
顾衍气息逐渐急促。
“因因……”
这两个字一出,让洛音理智瞬间找回。
虽然她一直认为跟顾衍亲热是她在占便宜。
可她接受不了他一边叫着别人的昵称,一边跟自己接吻。
他的双手像铁钳,她挣扎不开,现下唯一能用的武器,就是牙齿了。
她进他退,他攻她守,唇舌间像是在博弈。
终于,找到喘息的缝隙,狠狠咬住他的下唇。
丝丝血腥味弥漫在口中,跟上次他咬破她时的情景重叠。
一人一次,很合理。
刺痛感成功让顾衍松了口。
洛音借机用力一推,趁着他失神,成功逃脱了他的桎梏,夺门而出。
——
洛音一夜没睡好。
反复梦见自己被困在露台上。
而屋内,顾衍在跟叶絮胭亲热,干柴烈火,两人眼看就要扑倒在床上了,顾衍却发现了她。
她想要跳露台回房间。
在跳的一刻,发现下面是万丈深渊。
她脚下一滑,失足跌落下去。
洛音蹬了下腿,猛然醒来。
额头汗津津的。
她重重喘着气,还没等完全平复下心跳,电话铃声又吓了她一跳。
是蒋情打来的。
她缓了缓,接起电话:“喂,妈?”
蒋情的语气有点急的:“女儿,你爸刚刚来电话了。”
洛音没等她说完,立即坐了起来,困意全无,听着蒋情絮絮叨叨地说着爸爸的情况。
蒋情:“他又来跟我借钱,大山都知道了,但是还好,这次大山没发火,他最近脾气确实变得好多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肚子里的孩子,他如果真的能一直这样下去就好了。”
洛音听着妈妈的语气变得柔和起来,垂下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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