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6章路过靠近北边的密林之中,青年派出去的几人不紧不慢得跟在前面慌乱逃窜的几人身后,一旦他们有慢下来的意思就如鬼魅般出现在他们身后一路赶着他们走。“我说这些人怎么这么神出鬼没的,死咬着我们不放,哎,累死我了!”
一位中年男子气喘吁吁道。“快别说了,一会又追上来了,还不快跑!”
“知道知道,急什么啊你,也不知道这到底是个啥,怎么这么抢手!”
那中年男人怀里紧紧抱着那个黑色盒子,也不知道里面是什么。“废话,肯定是个很重要的东西,等出来秘境暗地里再去问问。”
有人打断他道,这东西这么抢手,肯定是个很重要很值钱的,反正肯定不是亏本买卖。几人就这样聊了连句,速度稍微慢了些,后边的人便就又追上来了,月关照在那些人身上,他们的样影子长长投射在地上,犹如鬼魅一般阴沉可怕。“卧槽!快跑啊!”
“快快快,这些人到底谁啊我去……”几人边骂边跑,溜之大吉。身后几人里还要再追,却被带头的那名叫齐循的侍卫拦住了。“齐师兄,怎么了?”剩下几人都有些不解。齐循看着那些人快速逃窜的身影,对他们道:“不必再追了,到这就够了,他们不会回头了,天快亮了,我们回去吧。”
“可万一他们……”“他们没那个胆子,走吧,回去复命。”
齐循说着,便是要往回走,却突然一顿。“谁!”
他历声一喝,身旁的那些侍卫纷纷警觉。一名白衣女子自树上跳下,落在他们面前三米处处。那些侍卫纷纷大惊,这人离他们怎么近,他们竟然没发现!这人到底什么时候在的?“你是谁?”一名侍卫出声问道。这人在这待了这么久,岂不是将他们非常的话都听到了……杀心顿生,侍卫们默默握紧了手中的剑,准备将她灭口。这女子不是别人,正是听到动静后循声而来的江月恒,她自然也注意到了这些侍卫对自己的态度,想来是将自己当做了听墙角的人了。她看着他们,很是礼貌得问了句,“其实我是路过的,你们信吗?”好吧,看来是不信了。“都住手。”
齐循看着她,突然朝她拱手行了个礼,“既如此,便不打扰姑娘的好兴致了,就此别过。”
齐循说完,便头也不回得转身离开,身后以他为首的侍卫一时愣住,只得跟上去。“齐师兄?怎么就这样放过她了啊?万一她把看到的告诉那些人怎么办!”
那些师弟们对他的做法很是不解,按他们来看,这种情况,将此人灭口才是最稳妥的方法,怎么她说路过就路过了?这大半夜的,她一个女子,谁疯了才会信她是路过。走出一段路后,齐循才对他们解释道:“还记得公子来这是为了什么吗?”“似乎是为了找一个人?”那侍卫说完,不禁联想起来,“齐师兄是说……”齐循点头,笃定道:“就是她。”
他想起方才江月恒看向自己的目光与神情,看来公子说的没错,她果然是不记得了。江月恒站在原地,不知道方才还一派剑拔弩张的气氛,怎么那些人突然就走了,那名领头的人突然对自己行礼又是几个意思?她一头雾水,索性也不去管,看向那几个中年人逃窜的方向,看了一会,还是决定回去萧家众人待着的地方。天快亮了,一会长老他们找不到她肯定要担心的,至于这些人……刚才那些侍卫模样的人似乎没想真的杀这些人,听他们的意思,似乎只是想把这些人赶到前面去。前面有什么呢……江月恒眼前一亮,陆时渊!看来,想对陆时渊下手的,不止是她和陆如是……那还有谁呢?陆时渊这些年戏演得不错,这大陆上说起他来都是心服口服的,究竟还有谁和他们一样同陆时渊是敌人?是知道陆时渊的真面目吗……她想着,身子在林间轻点,没一会便回到了原先待着的地方。“发现什么了吗?”见她回来,陆如是出声询问,几乎是江月恒一走他便知道了,但他却没去追。他想,他的月儿应该也不喜欢时时刻刻都被人保护着,月儿是风,不是花。江月恒没想到他竟这么快就醒了,点点头道:“发现一伙人。”
“嗯?什么人?”陆如是看着她发髻整洁,看来是没发生打斗。江月恒对他道:“我说我是路过的,然后那些人就走了。”
陆如是:……这笑话可真是好笑啊。江月恒怂了怂肩,“不过我总觉得带头那人看上去很是熟悉,但却不知道是谁,那些人看起来,应该和陆时渊有仇。”
陆如是眸光一沉,“跟陆时渊有仇?”他调查陆时渊这么多年,也没查到陆时渊得罪过什么人,此人太会演戏,就算是有人对他生疑,他出手也是向来斩草除根,从不给自己留后患。江月恒摇摇头,“不知是谁,不过他们赶着几个人,似乎是想让他们与陆时渊碰面,不知道什么目的。”
陆如是伸手揽着她靠到自己肩上,“先不想了,天还未亮,先再睡会,明日我们应该就能和陆时渊碰上了。”
陆时渊那些人等天亮了,肯定要往他们这个方向走,他们就待在原地就行。江月恒枕着他的肩,是前所未有的安全感,很快便沉沉睡去。陆如是想了想,从纳戒里拿了个面具给自己戴上,他这张脸,暂时还不适合出现在众人面前。齐循带着一众侍卫,施展轻功在林间穿行,很快便找到了自家公子所在之处。那青年见他们回来,出声问道:“事情办好了吗?”“公子,办好了。”
“行,都下去吧,围在这像什么样子。”
那青年摆摆手,示意他们哪凉快哪待着去。众人散去,齐循却还在原地,那青年看像他,觉得他似乎有话要说。“还有事?”“属下见到她了。”
那青年神色一顿,片刻后又若无其事得靠回树上,“知道了,你下去吧。”
“是。”
那青年伸手揪了揪睡得很死的松鼠尾巴,“睡这么死,活该人家记不住你。”
片刻后又自嘲得笑了笑。算了,他自己不也没被记住吗,半斤八二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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