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知羽看着霍司砚说:我回来以后,回市出过一趟差。那天我见到周意了。如果我的合作方里面有她认识的。她很有可能知道我在哪工作。我有理由怀疑她不是吗?
她说了具体日期。
霍司砚略微顿了顿,道:她在市认识的人,其实不多。
周意不是本地人。也没有什么圈子。唯一认识比较多的,就是他之前身边的人。
这话也就是否掉了温知羽所说的,合作方里有她认识的人。换句话说。也就是否掉了周意跟这件事有关系。
这明里暗里保着周意,温知羽心里挺不是滋味的,她还是觉得周意嫌疑最大。如果不是周意,难不成是他霍司砚吗?
但她也知道,霍司砚不会相信这事跟周意有关的。毕竟。周意可是他心底的白月光呢。
温知羽停顿片刻。又说,姜泽也说,周意告诉他。得到一个人。是把对方留在身边最好的方式。
霍司砚皱眉道:姜泽说的这句,跟周意告诉姜泽地址,是两码事。周意不可能调查到你的地址。
万一是她呢?
可能性不大。霍司砚说,她最近肯定没空搞这些。而且她那笔遗产还没有下来,哪来的钱查你?
这可是相当信任了。
温知羽不信他说的。她还是觉得是周意。并且一口咬定是她,周意就算遗产没下来。那好歹跟了一个有钱人。瘦死的骆驼怎么着都比马大。
不过她这会儿也没有死死咬着周意不放。只说:那你觉得姜泽是怎么知道的?你不觉得他莫名其妙知道我在哪。很吓人么?
霍司砚只说会问清楚。
上午他还是拖着她去了医院。带着她检查了下昨晚姜泽留下来的伤口。
温知羽开玩笑的问了医生被疯狗挠了需不需要打狂犬疫苗。被霍司砚不咸不淡的看了一眼。
等到从医院出去,两人吃了顿饭,没想到霍司砚居然带着她去找姜泽了。
温知羽看着被拘留的姜泽,整个人下意识的往霍司砚身后躲,昨晚事发时候只知道拒绝不妥协,现在想来,倒是让她后怕了。
她的这个动作,落在两个男人眼里自然是不同感受。霍司砚微微挑眉,而姜泽整张脸都阴沉下来。只不过这会儿为了让霍司砚保他出去,姑且忍耐了下来。
霍司砚,我昨天喝了点酒。姜泽说,一时冲动了,不是故意的。我爸警告过我不许再犯事,你把我弄出去,我不会再找温知羽。
霍司砚淡淡道:你怎么知道温知羽地址的?
姜泽没隐瞒:一个朋友告诉我的。
温知羽眼皮跳了跳,直接问:这个朋友是不是周意?
霍司砚微顿,侧目看了她一眼,然后等着姜泽回答。
姜泽否认道:不是,跟周意有什么关系?
霍司砚道:周意不是告诉你,睡了温知羽,毁了她,温知羽便只能跟你在一起?
姜泽眼底闪过几分荒唐,无语道:周意是说过,通往女人的心的方式便是得到她,但是人家又没有特指温知羽,我做我的,一人做事一人当,关周意什么事?
他又转头看向温知羽,说:你带上周意做什么,这么喜欢针对她?
仔细想来,姜泽昨天的话里确实没有明说,周意指的是她。只不过在那种场合下,她只能理解指的是自己,不管周意怎么表达,姜泽描述出来,温知羽是觉得他意有所指的。
温知羽脸色不太好看。
而霍司砚也是好一会儿沉默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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