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镜?”练习生挠了挠头,“没听说过,你不怎么有名吧?”
李镜哑然失笑,“确实,确实,在这琅琊州的地界,比不上杨老头。”
“你说的是三只眼吧?本鲲觉得,你比他讲得好,比如那句知人者智也,自知者明也!”
“三只眼就没有自知之明,我娘说他最喜欢看小黄书,每天还一本正经地给别人讲大道理!人渣!”练习生撇嘴道。
“哦?这个你可得给老夫多讲几句!”李镜一听如此八卦,顿时有了兴趣。
一人一鸡坐在桌前聊得不亦乐乎,殊不知早有二人从他们眼皮子底下溜进了杨不与的书房。
宫非寒和乔惑一进门,就看到书桌前放着一口灰色大缸。
二人三步并作两步,迫不及待的掀开缸盖,只见里面盛了大半缸黑色浓稠液体。
“寒师兄,这看着怎么如此像狗皮膏药,不会是假的吧?”乔惑怀疑道。
“哼,你懂个屁!”宫非寒轻蔑一笑,“你这辈子才见过几样宝贝,就敢下此断言?!”
“看这宝贝的光泽和品相,绝对的上等货!”
不过他也有些疑惑,杨先生为什么会把宝贝放到如此显眼的位置,随便进来个人都能一眼看到,难道就不怕丢了吗?
管不了那么多了!
宫非寒从须弥芥子中拿出一尊金色长颈壶,伸手就要去舀大缸里的黑色液体。
可就在长颈壶接触到液体的刹那,无数黑色的小触手攀了上来,瞬间将它啃食得坑坑洼洼,千疮百孔!
“这是什么鬼东西?!”宫非寒大惊失色。
乔惑看到全部过程,不自觉地向后退了几步,颤声道,“寒师兄,它……它不会吃了我们吧?”
宫非寒皱起眉头,用手拍了拍眼前大缸,发出咚咚的响声。
心中不解,这大缸也不是什么特殊材质呀,为什么它不会被吃掉……
“昨夜喝酒剩下的坛子呢?拿出来!”
“扔了……”乔惑无奈道。
宫非寒气得咬牙切齿,怒骂一声,“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拿坛新的出来,在这里喝光它!”
乔惑立马照做,从宫非寒赐予的须弥芥子中取出一坛酒,仰起头来咕咚咕咚喝了起来。
可刚喝了小半坛子酒水,便开始晕晕乎乎,视野不清,站立在原地都觉得天旋地转!
“寒……寒师兄,苍雪岛的……桃花酿……劲太大了……实在是喝不动了……”
“废物!”宫非寒骂了一句,夺过酒坛,干脆自己来喝。
不一会儿,一坛桃花酿便被底朝天喝了个精光。
宫非寒强行压下胃里的翻滚,把酒坛朝着大缸里一浸,黑色的小触手依旧会爬上来,但只是留下几个浅浅的斑点,便又退了回去。
“果然!这宝贝惧怕陶器!”
宫非寒终于得出这样一个结论,忍不住沾沾自喜。
吱呀——
身后的房门忽然发出一阵响动,一个小脑袋探了进来,“你们在玩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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