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偏生让赵在野莫名打了个寒颤。
他立刻认怂,声音虚下来:“……真不让碰啊?”
傅辞与没应声,吸了口烟。
赵在野立刻懂了,乖乖坐回去。
被这人划定为“原则”的事儿,他可不敢乱碰。
虽然这样更让他好奇得要死,但小命要紧。
一旁有人见状,极有眼色地开口打圆场:“哎呀,傅哥,看来这次的嫂子占有欲挺强啊?”
“不是她占有欲强。”
傅辞与慢条斯理地掸了掸烟灰,抬起下颌,轻笑一声,嗓音散漫从容——
“是我。”
一句话引得包间里短暂地静默了几秒。
紧接着,众人炸锅。
特别是赵在野,说话的音调都扭曲了几分:“你?占有欲?”
“老傅,这个词真能跟你沾上边?”
他跟看鬼一样看着傅辞与。
偏生这人眉眼舒展,手里捏着那个丁点大的挂件,甚至透出点炫耀的意思。
——要知道,傅辞与这个人以前对历任女朋友,可都是格外无所谓的态度。
先不提什么占有欲,别人无论再漂亮,身材再好,在他面前无论是撒娇还是哭求,这人都一副渣到极致的凉薄样,不惯着,也从不给哄。
甚至以前有个女朋友为了报复,当着人的面出轨,跟别的男的热吻,衣服都快被脱没了。
傅辞与看见了,眼里一点情绪没有,云淡风轻留下一句分手之后,看都没再看那女的一眼。
有的时候赵在野都不明白,傅辞与这些女人谈恋爱,到底都图的什么,图个漂亮花瓶摆身边?
他也曾一度以为,凭借这人骨子里的那股凉薄狠劲儿,这辈子估计都这样了,无心无情,把人当消遣,随时都能冷漠地抽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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