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的是那句张口就来的谎言,欺骗了元慧,耽误了两人的一生。
骆穗岁闷声道:“老公。”
时叙白紧了紧臂弯:“嗯。”
“抱抱我。”
“好。”
片刻后,骆穗岁恢复情绪,嗓音有些沙哑的说道:“我不想回家,我想去看看母亲。”
时叙白吻了吻她的发顶,“我陪你。”
“好。”
车调了个头,疾速向郊区驶去。
时叙白托着骆穗岁的腰,两人慢慢走向元慧的墓碑。
墓碑是骆明浩立的,其上「爱妻」二字看起来是多么地嘲讽。
“母亲,我和穗岁来看望你了。”
时叙白拿过手巾,蹲了下来,细细的擦拭着墓碑。
没过一会,墓碑上的灰尘被清扫干净,时叙白也站了起来拍了拍手。
“我去外面等你。”
“嗯。”
方圆50米被保镖围得严严实实,确保了骆穗岁的安全后,时叙白才大步离去。
正午时分,正是天气最热的时候,骆穗岁慢慢在地上坐了下来,伸手抚摸着那冰冷的墓碑,凉意透过指尖直达心底。
“妈,你受苦了。”
骆穗岁低喃着,眼泪吧嗒吧嗒掉下来,却再也说不出别的话。
——
直到太阳西斜,骆穗岁才起身,轻敲着麻木的腿,走了出来。
远处,时叙白靠在高大的柏树下,下巴微微扬起,摘掉了眼睛,眼睛紧闭。
阳光透过树枝,打在时叙白的脸上,影影绰绰,不甚清晰。
骆穗岁在远处站了一会,看着这一幕,心底有些痒痒的。
趁他还没醒,骆穗岁拿出手机,调好滤镜,快速拍了一张。
来回翻看着照片,骆穗岁满意的点点头,轻声向他走近。
踩在微软的草坪,毫无声响。
悄悄走到他身边,和他一起靠在树上,还未来得及吸口气,肩膀上忽然沉了沉。
“醒了?”
骆穗岁挑眉,看向将头靠在她肩膀上的时叙白,轻声问道。
时叙白轻笑:“在你拍我的时候,就醒了。”
“那你还装睡。”骆穗岁站直身体,将头的头扶正,有些没好气的说道。
“嗯。”时叙白眼神宠溺,看向她的手机,问道:“拍得好不好看。”
骆穗岁撇撇嘴,将手机塞进包里,轻哼道:“不好看。”
时叙白点点头,淡淡道:“换个手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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