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的晚餐餐桌上连杯酒精饮料都没有,天气也远算不上炎热,甚至都可以称得上是近期天气最好的一天了,更不该让段江离感觉到热。
可她现在却诡异的感受到了燥热,段江离要是再察觉不出问题,她就该去当个傻子了。
但段江离不明白,为什么?
初静根本就不需要用这种手段就能得到她,何必多此一举?
段江离偏头看她,衣着光鲜的初静看上去没有丝毫的坏心思,美好得像是一幅旷世名画,她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又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
正常人是永远无法理解疯子的脑回路的,除非这个正常人已经疯了。
沉默的间隙,段江离的身体传来火烧一般的灼热,那些燥意像是要将她心头的所有情绪都点燃,让她不自觉咬着唇,呼吸声逐渐变得沉重,额际和鼻头都开始沁出汗意来。
可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却像是没有发现一般,悠闲地轻荡着秋千,欣赏着被精心打理着的花园。
段江离攥紧缠在秋千上的藤蔓,眼睫轻轻-颤抖起来:“钟董……”
“不要这样叫我,”初静幽幽说,“我不喜欢这个姓。”
段江离深呼吸:“阿静,我觉得我有些难受。”
初静轻轻笑了,雪一样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下淡淡的阴影,犹如天真又残忍的雪妖,语气暧昧而冰凉:“不奇怪,因为我下了药。”
段江离:“…………”不知道该怎么回应了,她竟然真的就毫无遮掩的说出来了,她究竟想要干什么?!
“把这当做一次考验吧,这是r&c专门为权贵推出的新药,能让人在保持理智、不完全失去行动能力的同时,某些激素又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而增加,产生情难自禁的错觉,”初静轻声细语,“我很好奇,你能坚持到药效结束吗?”
如果没有结束之前就先忍不住了会怎样?初静没说,但段江离也猜得到,也不过是她或许会因此就直接失去了兴趣,换一个新玩具罢了。
段江离以为那天的相遇是得到了入场资格,可现在看来不过是有了能进入学考试的门槛。
——初静显然是个颇为挑剔的玩家。
段江离深深吸了一口气,眸中潋滟,明媚极了,她不去看初静,低头看着脚下的草地:“我会努力的。”
上了船的人,是不可能轻易下船的,中途退出,被淹死的概率远比游回去要大。
段江离觉得自己的意志力还算不错,她有着惊人的执行力,自律得在某些人看来都有些可怕。
但她也从不小觑药物的作用,这世界上能让一个人溃不成军的东西太多太多了,而她是被欲望填满的生物,自然也比常人更抗拒不了蓄意的引诱。
很短暂的功夫,段江离便越发感觉难受起来,如同有蚂蚁在身上爬,羽毛轻拂般的痒意传递到全身。
躯壳像是一下子变成了豌豆公主,连吹拂过来的风,都能激起敏感的身体控制不住生出的痒意。
寂静的夜色下,她的呼吸声如此明显。
段江离四肢发软,控制不住的从秋千上滑落下来,柔软的草叶与肌肤相触,凉意刺-激得人一激灵的同时,又控制不住生出更多的渴望,仿佛蹭着它们,就能够让自己更舒服一点。
她看上去真的难受极了,发丝粘腻的贴在脸侧,纯白的衬衫裙也洇出了深色,像是在水里泡过一般,初静的唇畔一直都挂着笑意,眼角眉梢都是愉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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