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向你贩卖一批武器,那可是难得一见的好东西。”
了悟真人也顾不得火云龙神的面子了,蹙眉道:“你别拖延时间了!上!”一声吩咐,众人齐刷刷地把他们三人围在当中,“我再给你最后的时间,要不要离开?”他厉声问道。
程昊儿嘟起小嘴,用大家都听得见的清晰的声音嘟囔道:“那可是善财小佛爷火云洞里的东西,你们还嫌不好?真是不知道好歹!”
了性真人一怔,“师兄,她说的是火云洞。那里的武器的确十分先进,善财小佛爷横行妖界靠的就是它。”
“就是嘛!真的耶,那里的东西好厉害!”程昊儿接口道。
了悟真人察觉程昊儿是有意要救银狼,但是为时已晚,华山上,人头攒动,数以万计的人正从山上下来。他忙下令,“撤!”
程昊儿拍手道:“又来了好多人,更热闹了。”
火云龙神可是骇得不轻,他可没有把握从这么多人的手中把程昊儿救出来,“别玩了,我们也走!”
银狼也是心惊,他不想让程昊儿为了救自己搭上一条性命,他也忙道:“快点离开,晚了,就走不了了。”
还没等程昊儿说什么,从空中飞来一只五彩缤纷的凤鸟,这头凤鸟抓起了程昊儿就展翅翱翔而去。
第16章:悬崖遇险
体型庞大,颜色艳丽的凤鸟,张开双翅,十几米长,振翅高飞,瞬间飞出好远,下面的人,再想踏云去追,为时已晚,只好眼睁睁地看着这头凤鸟抓着程昊儿离开。
程昊儿不想成为凤鸟的点心,可是又无计可施,心里想着脱身之计,眼睛注意观察,这头凤鸟,爪子虽利,却没有伤害她的意思。因为它只需稍稍用力,自己不残,身上也会带伤,可是,它没有,甚至可以说它是小心翼翼。这是为什么?它不是把自己当成点心,那它为什么要抓她呢?
这只艳丽的凤鸟在一座悬崖峭壁上空盘旋,还不时地发出鸣叫,好像在和什么人打招呼。程昊儿往下一看,吓得她着实不轻,虽然和弥勒佛一起腾空而起,但是下面的具体情况是看不见的,只是遥遥望去,山脉蜿蜒曲折,却不似这陡峭的悬崖峭壁,让人看了就害怕,掉下去不是粉身碎骨,也是骨断筋折。内心的恐惧在瞬间升值,慌乱中,她想起了弥勒佛,心里暗暗祈祷,希望弥勒佛还记得有她这么一个人,快点来救她。还想到了观音菩萨,以后不攀高枝了,不叫她姐姐,叫她菩萨,是不是自己管观音菩萨叫姐姐犯下了什么大不敬之罪,所以要受到这样的惩罚?她又想到了善财童子,他的火云洞里的武器,到底能不能把这只凤鸟打下来,救下自己?甚至幻想,善财童子就在路上,或者马上就到了。
大翅西凤鸟在高空徘徊片刻,向悬崖峭壁的半山腰上的一个平台落去。程昊儿不知,以为自己就此交待了呢?脑袋空空如也,闭上眼睛等死。也忘记了自己曾分析的,这只凤鸟并没有伤害她的意思。
落到平台上,内侧出现了一个山洞,大翅西凤鸟摇身一变,变成了一个身着五彩衫的中年妇女。程昊儿感觉到身体不再下坠,偷偷地睁开眼睛观看,没有了大翅西凤鸟,自己被放置在悬空的平台上,她环顾四周,发现有个山洞,就向山洞慢慢爬去。
刚到洞口,听见里面有说话的声音,她停了下来。听清楚了,原来是一男一女在讨论这什么,她悄悄地靠近,听见里面的谈话内容。
“你还梦想我们能够翻身吗?我们已经没有机会了。”男人没有了自信说。
“我说的都是真的,只要我们能获得火云洞里的武器设备,想翻身不是没有可能,只要你再振作一点。”女人柔声劝慰道。
“善财小佛爷?你认为我们惹得起他吗?”男人的声音粗重,气息不畅,开始咳嗽。
“观音菩萨,我尚且不怕,又怎么会在乎一个善财童子?”女人冷冷地说,想起了自己的想当年。
“你忘记了你的左眼是怎么瞎的吗?还敢不识好歹盲目乱为?”男人内心焦急,咳嗽声加剧。
“好了好了,你就别埋怨了,你的结果也没比我好多少,何必如此呢?”女人似乎有些生气。
“我不是要说你,我们现在是逃难,有个栖身之地,已经不错了,还妄想什么呀?小心搭上自己的小命。”男人平缓了呼吸,也缓和了口气道。
“那你说怎么办?我把那个小不点儿已经抓来了,还要送回去不成?”女人蹙起眉头,叹了口气道。
“你先把她叫来,我有话要问她?”男人努力地平抑住咳嗽说道。
这女人的手臂骤然伸出好长,像长了眼睛一般,一下子就捉到了要四处躲避的程昊儿。
山洞里面很暗,那个说话的男人长得十分清瘦,半边脸上遮着一块黑色的面具,眼神恍惚不定,显得非常诡异;说话的女人身着五彩衣,颜色鲜艳,偶尔发光,在洞中闪亮,她体态微胖,没有人脚,是两只凤爪,面色苍白,右眼角下有一颗黑痣,左眼没有眼珠,一副身负重伤的模样。看来她是在寻觅食物的时候,发现了程昊儿,听得她竟然有本事贩卖火云洞中的武器,就把她抓了来。
男人尽量集中精神,默默地打量着程昊儿,可是评估的结果让他很失望。他神情落寞地看着眼前的小不点儿,真是小不点儿!不过十二三岁的模样,又是个小女娃,他长长地叹了口气。
“我问你,你怎么认识善财小佛爷的?”他喘着粗气谨慎地问道。
“我和他不是很熟,只是有幸到过他的火云洞而已。”程昊儿后背靠在冰凉潮湿的墙壁上,闻着洞内的潮湿空气,紧张地说。
男人瞄了女人一眼,好像在说:我说吧,她怎么会有那么大的本事?你上当了!
女人走到程昊儿切近,手里拿着一柄拂尘,“小妹妹,你不是说可以把火云洞的武器卖给久教的人吗?你不是在骗他们吧?”
程昊儿觉得这女人的眼中闪过一丝阴狠,吓得心里直打鼓,不敢回答,也不知道怎样回答才对?
女人又进一步说:“你看见我的这个拂尘了吗?你知道它是干什么用的?”她把拂尘的马尾毛的部分拂到了程昊儿的脸上,程昊儿惊惧地侧过面颊。“它是一种刑罚,可以让你的身上出现十分丑陋的痕迹。想让自己的身体完好无损,马上说实话!”她转而严厉地喝道。
程昊儿吓得腿直打哆嗦,她哪里见过如此凶恶的人?对她的恐惧远胜过当初被猎狗的追赶。那时,慌里慌张只管跑,没有时间去思考恐惧,现在却是时刻想着可怖的事情就要发生,这是对神经的一种折磨。
“你别逼问她了,我们还是积点儿阴德吧。”男人双手抚住胸口,说话似乎也很费劲地道。
“不行!这小丫头信口开河,让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冒险把她带回来,损失了这么多的功力,岂能就这样便宜了她?”女人可没有那么好说话,她恨恨地说。
“想也知道是假的,这么个小丫头怎么会有那么大的本事?是你太想东山再起了!”男人闭了闭眼,脸上痛苦的表情说明他正在与病魔做抗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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