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至此刻,西院内仍旧灯火通明,对影成双。
府中已有传言,温澈命温睿着手准备娶杨瑟瑟的事情,已经拿了二人的八字去看婚期,应该就在正月,正式迎娶杨瑟瑟过门。
而温澈毕竟是国公,再怎么心急,依旧恪守规矩,对杨瑟瑟以礼待之。
虽然日日扎进西苑,谁都能看出温澈很是喜爱杨瑟瑟。
但不同于陈珠儿,温澈十分尊重杨瑟瑟,如流水般的好物件均送进西苑中,表示心意,就等着最后的仪式,再行夫妻之礼。
故而就连魏瑾菱这样的老人都有点惧怕杨瑟瑟,这一回,温澈是真的动心了。
银杏守在西苑外边已有一个多时辰,冷风直直灌入脖颈,吹得银杏浑身瑟瑟发抖。
身边的丫鬟又回去给她换暖炉去了,若是再冻下去,定会生病。
可是陈珠儿已经撂下狠话,若是今晚温澈再不来沉香苑,银杏就可以收拾东西,准备出府了。
所以相较于被贱卖进云柳巷中,银杏宁可冻死在温公府里,今日说什么都要等着温澈出来。
终于,亥时三刻的时候,温澈终于从杨瑟瑟的屋中,恋恋不舍地走了出来。
杨瑟瑟一路把温澈送到了西苑门口,温澈还一副不满足的模样,一步三回头地看向杨瑟瑟。
眼瞅着温澈要打算离开了,银杏这才款款走到温澈的跟前:“主君。”
冷不丁的黑夜里冒出一个人来,把温澈吓了一大跳。
一见来者是银杏,温澈脸上浮起一丝怒意:“你来这里做什么?”
银杏怯生生地挽住温澈的胳膊,道:“姨娘还有小少爷都十分思念主君,三姨娘还给主君烹了您最爱的黄竹白毫,特让奴婢来请老爷过去。”
“这大半夜的喝什么茶,明日再说吧。”温澈的脸上有一丝疲惫,许是将大把的精力都给了西苑的那位。
可银杏也知道,若是今晚温澈不去沉香苑,自已的日子可真的要难熬了。
她拉着温澈欲要再说什么,身后突然传来杨瑟瑟的声音:“国公还是去看看三姨娘吧,小少爷年纪尚小,总不能每日都只看着娘亲,还得有父亲的英明神武常常眷顾,小少爷才可同主君一样这般威风。”
一听到杨瑟瑟的话,温澈瞬间像是打了鸡血一样精神了许多。
转头一看,杨瑟瑟竟然站在西苑的门口看向二人。
见温澈又要往过来走,杨瑟瑟欠身一礼道:“主君日日来看瑟瑟,瑟瑟心怀感恩,但不能因为瑟瑟而耽误主君与小少爷的父子亲密,否则瑟瑟定会心中愧疚,怕是要去清元寺中诵经忏悔了。”
清元寺诵经忏悔,定是要小住几日,一听到这话,温澈立即笑道:“那就听你的,我去看看南芮。”
说罢,温澈又叮嘱了几句,便跟着银杏往沉香苑走去。
离开时,银杏回头看向杨瑟瑟,冲着她点头致谢。
杨瑟瑟也冲着银杏点了点头,而后望着他二人的身影渐渐离去。壁儿拿了一件外衣给杨瑟瑟披上,疑惑道:“姑娘为何帮她?”
“我是在帮自已,得想办法让国公府不太平,躲过正月的婚期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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