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
孙福有带着端着点心的小太监踏进书房,“您晌午都没好好用膳,多少吃点东西吧。”
祝蔚煊被赵驰凛给气的,哪里还有胃口:“拿走,朕不吃。”
孙福有也不敢多问,刚刚将军离开时倒与平时一样,叫他猜不透二人在屋子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不过孙福有可以确定的是,陛下在不高兴。
长木戒尺被赵驰凛临走前捡起放到了案台上,祝蔚煊看到这戒尺就想到刚刚的事,于是抬手一挥袖袍,戒尺被扫到了地上。
孙福有弯腰拾起,知道陛下定是嫌它碍眼,使了个眼色让一旁的小太监收起来。
等宫人都退出去。
孙福有上前给祝蔚煊捏着肩,劝道:“陛下,气大伤身,仔细龙体。”
祝蔚煊:“朕知道。”
孙福有:“可陛下在生气。”
祝蔚煊:“朕真的忍不住。”
孙福有心里叹气:“陛下,奴才斗胆说一句,您若是真心想惩罚将军,大可以杖责将军。”
将军生的那般高大威猛,这小小戒尺对他而言,和那挠痒痒有何区别?这算哪门子惩罚?
祝蔚煊因他这话抬眼。
孙福有收回手,跪在了地上。
祝蔚煊一副冷冷清清的模样,除了面对赵驰凛时会忍不住发脾气外,平日鲜少动怒,此刻听到孙福有的话,也只是淡道:“都知道朕丢了东西,将军是有功之臣,多大赏赐都不为过,突然杖责他,别人会怎么想?”
孙福有:“是奴才愚钝,考虑不周,奴才失言,还请陛下恕罪。”
祝蔚煊:“起来吧。”
孙福有也不想见陛下总是因着将军之事生气,于是提议道:“陛下,左右近日也没什么要紧事,要不您微服私访,体察民情,权当做散心如何?”
祝蔚煊被说动了,将军候着脸皮非要留在行宫避暑,肯定会想尽办法过来请安。
他现在看到赵驰凛就烦。
“孙福有。”
“奴才在。”
“收拾行李。”
“好嘞,奴才这就去准备。”
离行宫最近的地界是一处小镇,既是微服私访,就不能大张旗鼓,祝蔚煊只带了孙福有和刘升武,还有四个近侍,都是着常服。
祝蔚煊也没坐轿子,直接骑马出行,傍晚日头没那么刺眼,宽阔的大道两侧都有遮阴处,倒也凉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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