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就凌戈这人,摸骨还说得过去,看相会不会有点太悬乎了,然而她还是半信半疑又无比顺从地摊开手掌。
凌戈故作高深地端详半天,一会儿摇头,一会儿点头的,那架势让许岛蜻忐忑。
“怎么样?看出什么了?”
“就这行你懂吧,我们也不能说得太多。”凌戈指着那三条线,“总之,施主,你的好日子在后头呢。”
他大忽悠的真实面目总算露出来了,许岛蜻无语地收回手,没想到自己刚刚竟然差点相信他了。
“是吗?可是你这样子很像在说:施主,你的好日子要到头了。”
凌戈乐了,“非也,非也。”
“你像坑蒙拐骗的道士,刚刚那个摸骨也是瞎猜的吧?”
“你这不是小看人吗?”他辩解道:“我还真的看出来一点,只不过还没说。”
“什么?”
“你是鼠标手。”
她怎么真指望他说点啥,好一个鼠标手,她不仅鼠标手,还键盘指呢。
凌戈指着她的手腕说道:“你看你这个茧,年纪轻轻就这么厚。别不当回事,等上了年纪你就知道难受了。”
这话真的太像她妈说的了,许岛蜻翻过手,看了看手腕内部,确实很突出的一个茧,长期在键盘上摩擦出来的。
按完另一只手,凌戈迫不及待地伸出自己的胳膊,“该你帮我了。”
“你放松啊。”
“我很松啊。”
“哦,那这是什么?”许岛蜻指了指他上臂明显凸出的肌肉。
“你说这个啊。”凌戈向她展示,“这是肱二头肌,这是肱三头肌,怎么了?”
她还知道上面那是三角肌呢,问题是你没使劲儿它们能这么明显?
能这么硬?
能不把拳头捏这么紧吗?
幼稚
“这样我怎么按啊?”
“算了,还是不让你按了。就你这点力气,给我按完,我是不是又得替你按。”凌戈转回身子,捣鼓控制台,“我放点音乐?”
许岛蜻点头,音乐刚响几秒,她有些惊喜:“tonight?”
凌戈意外,“你也听gn的歌?”
“我以前有个p3,里面有他们全部的歌。”她坐直的身子又靠回去,“我,和我朋友,都很喜欢这个乐队,这是他们唯一一首慢节奏纯音乐。”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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